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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9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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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本就不甚宽敞的马车因为顾宴礼的入侵而变得格外狭小逼仄,躲无可躲。

姜清慈想死。

真的。

她两手局促地紧抓着官袍的两侧,曲起的指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在云锦的料子上掐出来条条纵纵的褶皱。

一颗心脏都要吊到了嗓子眼,却偏生只能做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王爷,这于理不合,臣自己来就行……”

姜慈伸手要去接瓷瓶,顾宴礼扬手错开她的动作。

紫金云纹的袖摆在空中扫出一片弧度,鼻尖有白檀香擦过,温温和和的味道,却硬生生带出来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姜慈手上落了个空。

顾宴礼垂眸,大手掂着她官袍的下摆向上撩起,伸手探向她揶进长靴的裤脚。

姜慈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嫣红的唇被咬出来浅浅的月牙痕,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迎接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被随意安个由头满门抄斩,还是全家流放?

三年前被贬南蛮,阿姊拽着她手指哭着问她能不能不要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像刺扎进了心底,指骨不由得攥得更紧。

顾宴礼捏着她的裤脚,向外抽。

“王爷您在里面吗?”轿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急切的声音,“宋小姐在校场等您很久了,她让奴才来问问,您说要教她骑马,什么时候过去?”

顾宴礼动作顿住。

姜清慈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腿,弯腰将裤腿重新揶进织金长靴里。

心里直呼宋婉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却仍旧神色淡淡:

“王爷,您还是去寻宋小姐吧,她更需要您,臣只是一点儿小伤罢了,自己来便可。”

顾宴礼却从她口中听出来股失落的意味。

仰头眸光紧锁着她,唇角轻扯,眼眸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良久,他将药瓶揣回到袖中起身:

“这药药性弱,不顶用,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性强的。南蛮三年让你收敛了心性,今日这事,你便应该知道轻重。”

姜清慈一怔。

旋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话,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年轻气盛做出来些荒唐事儿。

“臣明白。”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顾宴礼乌眸灼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下了轿。

车内的空间顿时空旷了起来,笼罩在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姜清慈长松了口气,向后倚着软垫,对外面的轿夫交代道:“回去吧。”

软轿抬起,稳稳当当的,姜清慈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偶尔有宫人来往,瞥见她,羞赧地红了脸,低头窃窃私语。

路过宣武门时,便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人,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是个死去的太监。

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头领不停招手: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麻利点儿,陛下交代了,要咱们赶在天黑前把人都清理干净。”

姜清慈眼尖,遥遥就瞥见那太监身上的穿着,和接风宴上站在自己身边不停为自己倒酒的太监,一般无二,唯独脸上两个血窟窿格外明显可怖。

禁卫军头领赶在对视上时,姜清慈收手放下了帘幕。

晚间饭时,顾宴礼差人来了相府。

“姜大人,这是王爷差奴才给您送来的消肿药,用的都是上好的药。”

姜清慈瞥了眼那张梨木托盘中平方着的小瓷瓶,让下人收下,给那侍卫添茶。

“大人客气了。”侍卫拱了拱手,“王爷还让奴才告诉您,老夫人一切安好,您刚回来,若是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姜清慈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她当然知道顾宴礼这是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都还在他的王府里住着,她若想生有二心,得掂量着看看。

她抿唇说了声:“好。”

侍卫拱手离去。

姜清慈屏退了左右的下人,捏着顾宴礼让人送来的消肿药,力道没控制好,捏成了碎片。指尖被划破,见了血,抽疼,黏腻的药乱无章法地从指缝中挤出来,混着血。

翌日一早,姜清慈便让人送了拜帖去摄政王府。

通报的老奴是她从前还在王府时就打过不少交道的刘伯,为人温和,从前她和阿姊也受过他不少照拂,而今见她,竟也添了几分拘束:“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从门厅穿过,绕过门前景墙,一水九曲串联院廊厅亭,将王府隔成东西两苑。

东面是主人家常住的,西苑便用来安置王府幕僚眷属,大多是些老弱妇孺,家里的顶梁柱鞠躬尽瘁,早早身死,撇下身后妻母儿女无人照料,老王爷便将人都安顿在了府里。

途径花园的时候,从层层叠叠的假山石后送来些女儿家的嗔笑,还有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

刘伯出声解释道道:“是右相府的宋小姐,王爷约了她今日教她骑射。”

姜清慈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她险些忘了,她的骑射也是他教的。

刘伯偷眼瞥了眼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和往日里明媚张扬的姑娘嫣然判若两人,又不免心疼。

他是看着姜清慈从小长大的,也是看着她从小屁颠屁颠儿跟在自家王爷身后的,此刻见她这样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于心不忍,便语重心长地低声道:“大人,三年了,您该放下了。”

姜清慈知道他是好心,垂眸抿唇笑笑:“我明白的。”

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南蛮三年已经让她学会了做人,她不会再不知天高地厚。

姜家在西苑最尽头。

姜清慈进去的时候,姜老妇人刚用过早膳,躺在藤椅上,脚边躺着两只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幼犬,吱呀吱呀摇着蒲扇,眼睑阖着,似是睡去了。

刘伯欲上前将人叫醒,被姜清慈拦下。

然而两只幼犬却像是嗅到了陌生来访者一般,殷勤地甩着尾巴,好奇地围着她转,想上前,又不敢,探头探尾的,原地哼哧哼哧转了几圈儿,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姜清慈眉眼含笑,脚尖托着其中一只的脑袋帮其翻了个身,便被咬住了裙摆,忍不住笑骂:“小白眼儿狼。”

“你也好意思说它?”姜老夫人睁眼不满地看过来,“三年前说走就走,吭也不吭一声儿。而今回来几日了,不是王爷说,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阿娘——”姜清慈小步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她手里的蒲扇,轻柔地为她扇着风,“我回来统共也才两日,朝廷事情忙,便耽搁了。”

“少来。”姜母嗔怪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佯怒,“是真的忙,还是为了躲我让媒人给你寻的女郎找的借口?”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清慈愣住。

反应过来时,手上的白犬已经到了沈确怀里,自己的手却被他捏在手心中,对着从门外照进来的夕阳余晖细细打量。

葱白玉指纤纤,因为常年握笔,中指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掌心却密布血痕。

那是……她昨日被捏碎的瓷瓶碎片划到的,南蛮三年,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只是被划破手指而已,姜清慈并没将其当一回事,是以只是简单清洗了下。

方才在摄政王府时连阿娘都没注意到,竟然会被沈确发现。

低头,冷不防撞进一双潋滟的眼眸,眼角低垂,黑压压的,澄明熠亮,像初生的小兽,布满无辜和担忧。

“陛下,美人计对臣没有用。”姜清慈脑中又浮现那太监的死状,垂眸淡定地抽回手,后退两步转身将门带上,然后回到他面前,平静道,“您有话直说便好。”

“这都瞒不过姜卿呢。”

沈确倏然唇角轻扬,眼尾挑起,嗜着笑,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做出来的无辜纯良样儿?

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白犬的狗头,右手手肘压在桌上,撑着脑袋,语调轻快,“过几日陈将军领兵镇守碎叶城,聪慧如姜卿,应当也有法子帮朕插个人进去吧?”

姜清慈心头微震,小皇帝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只是军事大权并不在她手上。

顾宴礼这个人又谨慎得要命,军队里进去只蚊子都要被严查祖上十八代,她很想说她没有法子。

但是她不能。

“有的。”

“还是姜卿可靠,那朕就等姜卿的好消息了。”少年帝王笑得眉眼弯弯,抱着狗起身要走。

姜清慈心想着总算能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也跟着去送,沈确似乎是想到什么,人到门前又猛地转身,从袖中拿出来团东西。

姜清慈连忙刹住步子,才没让自己继骂完上司被抓包后又撞上上司。

但待看清楚沈确手上的东西时,姜清慈瞬间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浑身都在发抖。

那是她的肚兜。

她分明已经故意将那日的一场荒唐抛之脑后,这人却又旧事重提。

“姜卿那日走得急,有东西落在了昭华殿。”沈确瞄着她涨红的脸,红得发烫的耳垂,喉结滚动,眼眸暗暗,兴味盎然地舔了舔唇畔,将东西塞还给她,“朕洗干净了,今日上门,顺便还给姜卿。”

姜清慈藏在袖中的手捏紧了又松开,迟迟没接,地上黄犬似乎是饿了,嗷呜嗷呜地绕着她的脚边跑。

见她不动,沈确讶然,又复收手将那团东西展开在眼前来看,眼神无辜:“是朕记错了吗?不是姜卿的吗?”

鸦青绣青竹的图纹刚呈现在眼前,立刻就被一只手夺去。

姜清慈紧攥着肚兜捏成一团,皮笑肉不笑:“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天杀的沈确!

顾宴礼当初选他做傀儡皇帝的时候,她怎么就一时脑抽给同意了?现在倒好,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又接着一个坑。

目送着沈确离去,姜清慈将东西一把火烧了,让下人打来水给三遍经书洗了个澡,又想到应了沈确的事,回到桌前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而后才坐回到桌前开始抄经书。

要抄的东西并不算多,从前顾宴礼犯了错惹得老王爷生气,被罚抄的经书,都是她代笔的,久而久之,再晦涩难懂的经书,也都能完整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落笔也日渐娴熟。

只不过她毕竟是三年没碰了,好多东西都忘得七零八落,再捡起来,有些难,又加上握笔时牵动着手上的伤口裂开,隐隐作痛,抄起来磕磕绊绊的,以往只用两个时辰能完成的任务,今日却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东方天色即亮,姜清慈简单洗漱后,在下人的服侍下用了早膳,就亲自又去了趟摄政王府,将抄好的经书交给刘伯:“劳烦刘伯替我转交给王爷。”

“大人,您还是自己给王爷吧。”刘伯一脸为难,小声道,“昨日王爷送走宋小姐后,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交代下来,今日您若是来了,让您去见他。”

刘伯这样说,姜清慈便知道今日顾宴礼这个霉头,自己是躲不过了。

“不过大人,您也别担心。”刘伯领着她进门,小声安慰道,“您和王爷素来亲近,他不会为难您的。”

大抵是刘伯自己也觉得心虚,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发的微不可察。

姜清慈捏紧了手中的经卷,神色如常地岔开话题问了他些家常事儿。

顾宴礼在书房,书童通传片刻,便引着姜清慈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迎面甩过来份奏折,“啪”跌在脚边,但凡角度错开一点儿,就要落在姜清慈的脑袋上。

房内气压低沉,书童打了个冷战,给姜清慈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先溜之大吉,“吱呀”一声将门带上。

姜清慈弯腰捡起脚边的那份奏折,连同自己带来的经卷一同放在书桌前,然后便安安静静地垂首站到一旁。

他不问,她不说。

安静得出奇。

顾宴礼对她的反常忍不住皱眉,将方才那一卷扔到她面前:“看看。”

姜清慈这才不紧不慢地摊开那一份奏折,飞速从头瞄到尾,看了个大概。

奏折是右相上书的,大致内容很简单,无非是陈将军陈飞即将出关,却被人参了一本,指责其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有什么想说的?”

姜清慈垂了垂眸,将奏折重新递还给他,神色淡淡:“臣不敢妄言。”

顾宴礼被她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到了,冷笑:“明哲保身?还是因为本王昨日罚你而置气?姜清慈,你如果在南蛮三年只学会了这些,本王不介意放你回去再多学几年!”

“臣不敢。”

强权压人,姜清慈只得打起来精神,“宋小姐与您交好,不日便结秦晋之好,是件喜事。宋丞相为人正直,今日这事,想必也只是公私分明,不是故意同您过不去。”

“那你是觉得,本王选人的眼光有问题?”

“臣不敢。”

陈飞是顾宴礼一手提拔起来的,说起来,他和顾宴礼、姜清慈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姜清慈抿抿唇,不疾不徐地回道:“这件事也许是有误会,不妨派人去查查清楚,给宋丞相一个交代,也还陈将军一个清白。”

顾宴礼冷眸紧盯着她,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桌面上,等着她的下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防伤了陈将军的心,臣以为,可以先将折子按下不表,暗中派几个人去军营里暗中调查。”

“至于宋丞相那里,臣明日会去拜访,就昨日吓到宋小姐登门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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