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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风情万种,冷情帝王也沦陷完整版》精彩片段
明夏接过,很是果断地应下来了。
她明白主子说的是什么,自然是从哪来的,回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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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三皇子的周岁宴在建诚六年的九月二十日开始。
因为赵皇后多番筹划,周岁宴引起了各方的重视。
近来于美人来闲云轩的次数也增加了,后宫中对嫔妃们突然的走动见怪不怪,大都猜测于美人投靠到了贤妃这边。
总不能是因为洛美人,后宫哪有什么真情,有的只是利益算计。
云华宫中,贤妃因为皇上的冷淡慌张了一阵,对于洛书然的事,她也就偶尔听听。
关于洛书然与谁来往,洛晚柠也没有心思去多在意,顶多觉得于美人是想借着这个庶女做踏板,来投靠她而已。
此时易嬷嬷进入内室,见自家主子正站在窗边,摆弄着底下人刚送来的小桃红花。
易嬷嬷走过去,柔声说着,“娘娘,晚间风凉,小心身子。”
今天主子在这里站了好一阵子,虽是修剪花枝,但总望着窗外发呆,想来是心中有事。
洛晚柠剪去侧枝,像是不经意提起,“嬷嬷,乐安殿安静的不同寻常。”
易嬷嬷顿了顿,哪只有乐安殿安静,各宫以及她们自己何尝不是。
今最热闹的,只有坤宁宫。
大家都是些人精,皇后终究是皇后。
淑妃想必心里也清楚,自己平日树敌无数,想要她死的人太多,更别提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所以整日都不怎么出门,乐安殿看守严格,是生怕出点什么岔子。
“本宫还真是不习惯了。嬷嬷,你说她要是生下皇子,是不是彻底要爬到本宫头上了。”洛晚柠像是在打趣,可手中交刀不自觉地紧握。
真要这样,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很难不退让。
易嬷嬷看得出她的担心,连忙夺走交刀,才宽慰道:“主子,您想想,淑妃要是诞下皇子,宫中最该忌惮的是谁。”
现在还早着呢,淑妃想要平安生子,怕是没那么简单。
洛晚柠沉思,她知道易嬷嬷的意思,早在之前就想过,淑妃是宠妃,宠妃生下皇嗣,最该忌惮的是皇后。
“嬷嬷你也看到了,皇后实在软弱。”洛晚柠耐着性子等,可后宫风平浪静的。
仔细想想,若是赵皇后有手段,也不能处处忍让着淑妃。
易嬷嬷懂主子焦急,可有些事不是急就能够如愿的,“主子,刀没落在身上是不知疼的,观火也同样可以添一把火。”
中宫娘娘始终是中宫,有些事情就得她出手。
洛晚柠有些烦躁,喝了口茶水,才稍安下来,过了一会,她缓缓抬起头,眼眸露出冷光,“嬷嬷,本宫相信你,这次三皇子周岁宴,也不会那么平静吧。”
她没有询问,而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易嬷嬷凝神想着什么,才说着,“娘娘,也许大家都有共同的想法。”
大宴会,各家有各家的谋划。
“是啊,不一定非得自己动手。”洛晚柠看向了易嬷嬷,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
九月二十日。
天刚破晓,侍女公公们早早地跟随着六尚九局准备着宴会要用的东西。
皇后身边的苏嬷嬷同样起了个大早,明面上是领着人去帮忙,实则是检查坤宁宫各处以及宴会上所要用到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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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轩内,洛书然坐在妆台前,身后的明夏给她梳着头发。
洛书然的发质极好,乌黑发亮,顺滑地容易从手心滑下,随着木梳到发尾,还能带出丝丝清香。
等到后面,洛书然是觉得累了,悄然地找个凳坐下。
本来是规规矩矩坐着,可能是见周边没有其他人,便也卸了力气,腰贴在靠椅上。
“累了,就躺榻上歇会。”皇上低沉的声音传来。
洛书然抬头,见皇上正埋头看奏折,显然还要忙一会,她红唇抿了抿,也不装温良了,提着裙摆走到了小榻,拿着软垫躺着。
皇上的床榻就是与众不同,躺着软硬适中,侧着还能闻到淡淡的木香,她闭上眼眸疲倦感慢慢散开。
陈安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般场景,跟他想象中有些不同,怎么洛才人侍奉笔墨,自个还躺上睡着了?
他端着茶水,放置在皇上桌前,也没有打扰皇上,在一边帮着研墨。
没过一会,祁景恒喝了口水,看着侧边的陈安,面色正经,“朕批阅完了,你先下去吧。”
陈安躬身应下,嗯,他就多余进去。
这边祁景恒站起身,伸了伸手臂,有些酸胀感,随后他往边上的小榻走去,脚步无意中轻了些。
他垂眸看着侧躺着的女子,粉紫色的长裙如盛开的花朵浮动在床面之上,她就好像花中仙子,静静地沉睡。
祁景恒弯下身子,观察着她的睡颜,恬静美丽,她小巧嘴唇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啄上一口。
他的目光往下就瞧见了她胸前还有青青紫紫,祁景恒喉咙发紧,想起了晚上的那些情景。
但不得不说,她的肌肤太娇嫩了,稍微一折磨就有印记。
“皇上?您忙完了?”洛书然睁开了双眼,那双清亮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
她其实根本没睡着,只是眯了会,陈公公进来出去,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她都清楚明白。
只是有时候的小谎言,格外撩人。
祁景恒指腹轻轻摸着她的脸颊,随后捏了捏,软弹的手感,喉间发出一声,“嗯。”
洛书然坐起身,柔柔媚媚的,那一瞬右侧的珍珠耳坠子掉落,她没等反应,就见皇上接住了,稳当地落在他的手心。
“多谢皇上。”洛书然笑着,想从他的手里接过,就见着祁景恒握了拳头,随后听到他开口,“朕来给你戴上。”
这些女儿家的打扮,祁景恒是没做过的,今天也不知是哪来的兴致,许是瞧见她可爱玲珑的耳朵,很美。
洛书然嘴角微颤,随后露出笑意,侧过身子迎上去,“那劳烦皇上了。”虽然她内心有点害怕,但还是主动地受着皇上的好意。
皇上不喜胆小怯懦之人,尤其是男子想要为你做点什么的时候,接受的程度会让其有种满足感成就感。
祁景恒坐在她的身侧,耳坠在他的手上显得格外细小,那往日持刀剑的手,弄起这样竟然有轻微的发颤,又不敢弄疼了她。
洛书然微微侧头看他,与皇上的目光对视,随后就看到了他捏着坠子缓缓穿过她的耳垂。
感受到垂感,洛书然手不经意地拂过了皇上的背部,纤细指尖别过碎发触碰耳坠,露出了那白净细嫩的脖颈,诱人无比。
祁景恒眼里幽邃,说实话,他最喜欢她风情的时候,低下头贴近了她,凑到了她脖间,闻着那阵阵的幽香飘出,让他难以自持。
偏偏怀中女子蹭了蹭他的额间,像只小猫咪般。
祁景恒粗掌揽过她的腰,稍微用了点力,她整个身子就落入他的怀中。
正当气氛达到了顶峰,外面却传来声响,“皇上!”是陈安的声音。
祁景恒不悦地蹙眉,但还是松开了手,看向了外头,“进来。”
按理来说,陈安作为御前总管,眼力见是有的,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他不会此时进屋,看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洛书然退到了皇上身后,目光思绪繁多,她脑海里飞速地回忆,但找不到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很快陈安走进来,他躬身低头,深知自己打扰了皇上雅兴,但外面催得紧,他也是没办法。
“皇上,是乐安殿的公公来禀报,说淑妃娘娘不适..........”陈安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皇上开口打断了,“那让王太医去诊治。”
祁景恒是没耐心了,淑妃出这样的事不少,几乎能猜到淑妃不过是小性子上来了,哪是生病了。
陈安索性一股脑地继续说完,“回皇上的话,王太医去过了,说是淑妃娘娘有喜了。”
“有喜了?”祁景恒显然也是一愣,但还是露出高兴的神色,“好,起驾乐安殿。”
洛书然很是规矩得体地上前,“恭喜皇上,恭喜淑妃娘娘。”
祁景恒此刻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这里,但还是笑着抚了抚她的手,“爱妃先回去吧,朕改明再来瞧你。”
洛书然笑着应下,现在的皇上对她只是一时兴趣,不喜欢她拒绝他的靠近,但不代表可以随意地要求,毕竟淑妃有喜,这可是大事。
等出了乾清宫,洛书然走在路上,不断回想,才想起有些事,似乎与前世有了不同。
前世淑妃第一次怀孕,的确是这一年,但算起来应该是皇后给三皇子办完周岁后才诊出脉的。
如果这期间淑妃早就知道自己有喜,只是一直隐瞒到坐稳胎才说出,绝大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
洛书然想着,眼眸缓缓上抬,还有可能,是因为周岁宴上的事情?借着自己的喜事转移注意力?
那三皇子出事,也许与淑妃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种可能,洛书然不由地提起几分精神,这次淑妃迫不及待地告诉皇上,怕是感觉危机,想要夺宠。
那她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把矛头对准她。
喜春跟在洛书然的身后,脸色一直不好,淑妃是贤妃娘娘的死对头,她一旦有孕,可是大坏事。
两人揣着不同心思,就见着花丛拐角处来了人,没等瞧清楚人,就见着那步辇像是瞧不见她们,还加了速,直冲冲过来。
洛书然避开,但还是没及时,就被撞到一边,胳膊上的痛感很快席卷而来,步辇沉沉落下,站在前头的婢女怒气冲冲开口。
“你个不长眼的,敢冲撞齐昭容!”
这次生下四公主,才慢慢恢复恩宠。
丽妃的绘画是很好的,至于其他嫔妃,水平可能有高有低,洛晚柠暗暗刮了一眼丽妃,待在这里给她闲的,非得找事做。
不过她也不惧怕,世家女,能入宫的世家女,哪个不是从小培养这些闲情雅致的东西。
毓昭仪倒是第一个打了退堂鼓,“臣妾可不行,这手绣花还行,画便算了。”
这里面她位份不算低,还生了大皇子,只是家世还是差了一截,她的祖上是给先皇喂马的小卒,后来得了照顾慢慢爬上太仆之位。
她的父亲只是个五品司津监,毓昭仪在家中女红精通,字不曾识得多少,别说绘画了。
祁景恒回过头看她们,随后又看向这些风景,“愿意作画就以这万紫千红为题画一幅,两炷香的时间,想乘凉休息的就在一旁歇着。”
这法子嫔妃们欣然接受。
很快底下人就去准备绘画要用到的东西,没一会就摆满整个院子,只要会画的都得露上一手,万一被皇上看中了呢。
在凉亭歇息的只剩毓昭仪跟齐昭容了,齐昭容是不怎么会,其次,她心情还没平复,只想静静歇会,不想再丢人。
绘画时间慢,齐昭容坐在那里,烦躁地让侍女给自己扇风,眼神不断扫视着,很快她就发现一个问题,没瞧见那小贱人,难不成是在哪个角落呢?
洛书然没有选择绘画,而是独自坐到假山后休息,这里井水顺着竹竿流过,风一刮,最是清凉。
她能画,但拔尖怕是难,就无需在她人光芒下当个陪衬品。
嘎吱,是踩到树枝的声音。
跟在洛书然身边的明夏回过头察看,就见着走来一人,正是皇上,她吓得赶紧行礼。
洛书然撑着身子起来,见着那明黄色的龙袍出现眼前,刺绣中栩栩如生的龙恍若在审视她一般。
她乖巧行礼,只是没等屈膝,就被那双宽厚手掌扶住,听到了磁性温润的声音,似乎含着笑。
“怎么独自跑这好地方歇着了。”
洛书然保持仪态,规矩回道:“婢妾怕热,见这里凉快就过来了,皇上勿要怪罪。”
刚刚坐在这里,她还在想淑妃有意切断皇上的心思,所以一而再的求宠,就等着皇上对她的新鲜劲过去。
这是淑妃惯用的招,但此次淑妃真有些着急了,要知新鲜感确实是一时,但也要看稀没稀罕够。
那喜欢吃的菜没吃够瘾,隔一段时间不吃,只会更香。
眼下皇上不在外头看热闹,反倒出现在这里,何尝不是如此。
祁景恒见她规矩老实,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放下来,不知为何,他心底是不喜欢看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朕来,就是问罪的。”祁景恒声音平静,他没有看她,大步从她身边走过,坐在了刚刚她坐过的地方。
洛书然眸光微动,转过身看着坐在那里的皇上,往前走了几步,就提起裙摆跪于地上,“皇上恕罪。”
后面跟着的陈安没有说话,只是说对于洛书然突然认罪,有些惊讶。
往日的嫔妃只会跟上前,在皇上面前撒个娇,打马虎眼,这事就揭过,顺带还哄了皇上开心。
她倒好,还跪着请罪了。
真不知道该说她是老实还是傻了。
陈安不自觉地看向自家皇上,看着皇上脸色虽然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但眼神幽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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