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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这是“小酒三杯”写的,人物程娇娘谢淮礼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绝不允许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粗野村妇在这侯府横行。“听说你在衡儿院里,睡着正房,用着正房的汤池,膳食都是按的正头夫人的规制?”程娇娘辩无可辩,她这几日确实是这样过的,她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青萝跪在她身后听见那厚重闷实的声音,心疼得不行,这得多疼呀。老太君也听见了这个扎实的磕头声,人虽然轻狂,好在是个胆小的......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11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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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这是“小酒三杯”写的,人物程娇娘谢淮礼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绝不允许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粗野村妇在这侯府横行。“听说你在衡儿院里,睡着正房,用着正房的汤池,膳食都是按的正头夫人的规制?”程娇娘辩无可辩,她这几日确实是这样过的,她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青萝跪在她身后听见那厚重闷实的声音,心疼得不行,这得多疼呀。老太君也听见了这个扎实的磕头声,人虽然轻狂,好在是个胆小的......
“小公子大名谢淮礼,小字衡之,小夫人可记住了。”
谢淮礼。衡之。
程娇娘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名字,她不识字,不知道这【谢淮礼】【衡之】,是哪些字,怎样写,又有什么寓意。
程娇娘有些沮丧,他是那么了不起的人物,她离他太遥远了,遥远到连他的名字也不认得。
问了这么久,越问,越发现没有任何一件自己能为他做的事,程娇娘有些泄气了,打算回屋去。
才走到屋前,便见青萝迎了上来,梳洗打扮过后人已经焕然一新。
程娇娘看见她诧异问道,“不是让你先好好休息?”
青萝现在哪里睡得着,她浑身是劲想为程姨娘卖力,因此把自己收拾齐整后便马不停蹄来伺候程姨娘。
程娇娘无奈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由着她跟自己进了屋。
青萝刚才拜见她时光顾着激动抹眼泪,此刻立在她身边才看清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惊艳感叹。
那日她穿着一身粗制的衣裙进府,虽然容貌美丽,却也难掩乡土气,今日装扮过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就是不知为何,她面带愁容,眼下还有乌青,青萝忍不住问道,“小夫人可有什么烦忧之事?说出来奴婢或可为小夫人分忧。”
程娇娘经此一事,也把青萝当成了自己人,便坦白道,“侯爷待我极好,我有心报答,可又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青萝被程娇娘的淳朴心思逗笑了,劝慰道,“小夫人多虑了,小夫人腹中怀着侯爷的孩子,只要照顾好自己,生下小少爷,就是对侯爷最好的报答。”
程娇娘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话是这么说,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青萝见她还是愁眉不展,转了转眼珠又道,“小夫人不若给侯爷做个荷包?侯爷什么也不缺,能收到小夫人这份心意,定然高兴。”
做荷包?
程娇娘的眼睛亮了起来,琴棋书画这些贵女们的才艺她不通,针线却是会一些的,以前娘还夸她的针线活做得好呢!
她面容一下明朗起来,她能为侯爷绣荷包,绣绢帕,绣各式贴身物件,就这么办!
青萝见她总算高兴了也跟着高兴,立即就出去给她找绣样、针线和布料。
侯爷院中从前并无女眷,自然就没有这些家伙事,青萝遣了院中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外院找文总管,就说程姨娘这里要做针线的活计。
文政一听就慌了,他以为自己考虑不周到,让程姨娘院里短缺了什么,急急问来的小丫头道,“可是程姨娘缺什么?我立刻让府里的绣娘加急做。”
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回文总管,青萝姐姐吩咐了我,就专要些家伙事回去,许是我们姨娘自己想做着玩的。”
文政这才缓了口气,不是他怠慢了程姨娘就好。
他作为府里的总管,各院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现在侯爷对程姨娘的宠爱,若是他敢得罪程姨娘第二次,这个总管之位他就要拱手让人了。
他让小丫头先回去,不一时,一个管事领着一众小厮,竟抬了十几匹布进入院中,还有几个小厮抱着几个大篮子,里面是花花绿绿各种颜色和材质的彩线。
程娇娘和青萝都惊呆了,唯有陶妈妈很淡定,这个文政,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难怪坐上了这个侯府总管的位子。
这么些东西正房根本放不下,程娇娘只得让他们先放进了一个空置的厢房。
看着眼前堆起的小山,程娇娘哭笑不得,荷包还没个影儿,倒是先费了府里这么些布匹彩线,这得要多少银子呀!
文政办事心细,不光送来了布匹针线和绣样,还送来了一些侯府的绣娘们做的绣品,给程娇娘参考。
程娇娘发现,这些绣品用的针法和技法都是她没见过的,他们乡下人做针线活,就是讲究结实牢靠,但侯府绣品的针法特别复杂,重视的是绣出来的花样美观。
她还得从头学起。
程娇娘于是让青萝拿了些针线布料回正房,让陶妈妈和青萝从针法开始教她。
谢淮礼晚间下朝回内院看她时,进了正房看到的就是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各色的丝线散乱地铺了一整桌,主仆三人都举着一个绣绷手中忙个不停,还叽里呱啦地互相交流着。
谢淮礼脚步一顿,愣在了门口。
门外守着的小丫鬟扬声说了句“给侯爷请安”,三人这才发现门口的谢淮礼,都放下了绣绷起身给他请安。
谢淮礼先看向程娇娘,一眼就发现了她眼下的乌青,皱起了眉。
他过去拉起程娇娘的手,许是一整天手里一直在忙活的缘故,今天程娇娘的手是温的,谢淮礼面色好了一些,但还是抚上她的眼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陶妈妈叹了口气,果然逃不过去,开口解释,“这都是老奴——”
“是妾身做噩梦了所以没睡好。”程娇娘打断了她。
谢淮礼盯着程娇娘心虚回避的眼神,又看了看陶妈妈想说什么又无奈的样子,没再追问什么,对陶妈妈道,“去叫厨房送一桌膳过来。”
“妾身已用过膳了。”程娇娘想阻拦,她想起昨日谢淮礼说让自己陪他用膳,结果是专门给自己叫的。
可是没人理会她,陶妈妈领命去了,谢淮礼指着桌上的针线布料又吩咐青萝,“把这些都收起来。”
说罢他牵着程娇娘去了里间,他自己叉开腿坐在了贵妃榻上,将程娇娘拉到他双腿间,伸手抚上了她的肚子。
程娇娘被他圈在身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
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
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
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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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汤?
程娇娘看他这样拉着自己说要去泡汤,以为他要一起,昨夜那个浴桶虽大,但男女赤身裸体在里面对坐,这······这成什么样子!
程娇娘一想象那个画面,脸就羞的血红,觉得自己实在接受不了,得想个借口推辞才行。
沈知远并未察觉她这些小心思,昨夜郎中交待泡汤对程娇娘的身体有益,加之他发现她身上确实总是冰凉,于是决定以后每日都让她泡浴一会儿。
但沈知远并未带着程娇娘往房中的浴桶去,他向门口的陶妈妈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陶妈妈点了点头,“水都放好了,侯爷尽管带着小夫人去吧。”
去哪里?程娇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沈知远。
沈知远并未解释,牵着程娇娘绕过正房往后走,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屋子,陶妈妈在后面跟着他们。
进去程娇娘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一间专门的沐房,前厅放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是各式沐浴的用具,绕过隔断进入后厅,整个房间里热气缭绕,有一股浓郁的药香。
程娇娘眯着眼睛在蒸汽中分辨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竟有一个大池子,此刻已经盛满了热水。
程娇娘惊呆了,天爷呀!这么多热水,这得烧多久?!
沈知远四下看了看,准备得还算让他满意,上前探手进池子里试了试水温,也还算适宜。
便对后面的陶妈妈道,“看着时间,泡半刻钟就让她出来。”
说罢又转身握着程娇娘的肩膀,盯着她认真道,“若是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告诉陶妈妈,不许像上次一样晕倒了,知道吗?”
程娇娘听他的意思,竟是不打算和她一起泡。
刚才她还生怕沈知远跟她一起,但是现在看着这水塘一样的浴池,这么多热水给她一个人泡,当真是可惜极了。
她觉得沈知远应该也一起泡,反正池子这么大,一人占一头,中间蒸汽缭绕,谁也看不到谁,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可是她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知远交待完事情,转身出去了。
陶妈妈上前道,“老奴伺候小夫人宽衣吧。”
程娇娘只得点了点头,她渐渐开始适应做什么都有人旁边伺候着了,由着陶妈妈给她脱了衣服卸了钗环,扶着她从浴池台阶处慢慢走了下去。
陶妈妈看着眼前的娇人儿,冰肌玉骨,腹部虽已微微隆起,四肢却仍是纤细,该饱满的地方弧线高高耸起,连她这个老婆子都看得脸红心热,更不要说侯爷了。
程娇娘一入水,四面八方的暖流就立即朝她身上涌来,将她包裹住,程娇娘舒服得长长出了一口气。
浴池边做成了两阶的样式,程娇娘摸索着坐了下来,水立刻漫到了颈边,水流带过来一些药草,她伸出手来拈起一些,好奇地打量着。
“小夫人体寒,侯爷特意寻了个泡汤的方子,给小夫人调理身子的。”陶妈妈看她盯着那些药草,便对她解释道。
程娇娘没想到沈知远这样心细,连这样的小事也替她想着。
她突然想起晚间用膳,他说要自己陪他用宵夜,可是自己根本没吃,一直在旁边给她夹菜。
难道是知道自己白天没怎么吃,特意传膳让自己吃的?
程娇娘心里暖,鼻头却觉得酸,自己明明什么也不是,那么微贱的一个人,何德何能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程娇娘生出了一股想要报答沈知远的心思,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她所吃所用,皆是他的赐予,她能有什么能给他呢?
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个念头闯入了她的脑子,她只有这副身子。
浴池的蒸汽熏得她脸热,掩盖了她因为别的原因生出的脸热,她能给沈知远的只有这副身子。
程娇娘暗暗下决心,以后侯爷若是想······她决定不再拒绝他,莫说她本就是他的妾,这是她应尽的本分,就是为了沈知远这样待她,她愿意为他忍受那些疼。
陶妈妈看着时间到了,不敢让程娇娘再泡,将她扶出池子擦了身,换上了寝衣,又在外面给她罩上了一个厚厚的带兜帽的大氅怕她回去路上受风,然后将人送回了正房,退了出去。
程娇娘进了屋,沈知远正坐在偏厅的书案后,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执笔写着什么,他沉浸在手头的书文上,连程娇娘进来都没有察觉。
程娇娘怕打扰他,轻轻迈步到了最近的太师椅上坐下,尽量地不发出声音,偏头看着书案后的沈知远。
程娇娘第一次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量他,他握笔行文,不见了平日里身上的杀伐之气,像个翩翩书生,文雅公子。
她一向对书生文人有着好感与敬意,因为以前在酒楼帮工时,那些商贩地主总是爱调戏冒犯她,而书生却对她彬彬有礼,客气有加。
但从沈知远后,她发现书生也不过如此,客气有礼只是些表面功夫,其实最是负心薄幸。
但此刻,看着沈知远挥笔行文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这男子真好看,比她在八仙楼见过的任何一个书生都好看。
沈知远搁下了笔,抬头就看见程娇娘正星星眼盯着他瞧,他莫名觉得心中有些美,但面上不愿显露,故作正经道,“你不热吗?”
程娇娘听他这样问,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厚厚的大氅,便急急站起身,将披风拉开脱了下来。
披风从她身上滑下的一瞬,沈知远看着她呼吸一滞,书案后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了。
程娇娘才沐浴过,雪肤还泛着未褪的粉色,寝衣薄薄地贴在身上,衬得她玲珑曲线毕露,整个人如同一株还沁着露的娇嫩花朵。
他喉结滚动,呼吸都变得炽热急促起来。
而程娇娘此刻想起她在浴池中做的决定,眼下又到了要安歇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开口道,“侯爷若是想···若是想要······”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低头眼神盯着地面,用微若蚊吶的声音道,“只是能不能······轻一些。”
沈知远感觉脑中理智轰然倒塌,全身的血液奔腾冲向了下身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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