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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公子凶猛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公子凶猛》,是作者“堵上西楼”写的小说,主角是傅小官董书兰。本书精彩片段:有幸穿越了,还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却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随意的做了些事情,没料到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皇帝要让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为驸马,尚书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头,夷国要他的命,樊国要他的钱……可是,傅小官就想当个大地主啊!...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6-28 0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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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公子凶猛》,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公子凶猛》,是作者“堵上西楼”写的小说,主角是傅小官董书兰。本书精彩片段:有幸穿越了,还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却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随意的做了些事情,没料到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皇帝要让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为驸马,尚书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头,夷国要他的命,樊国要他的钱……可是,傅小官就想当个大地主啊!...

《完整文本阅读公子凶猛》精彩片段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

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

“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

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

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

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

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

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小说《公子凶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商议结束后,董书兰走便带着人离开了。

傅大官看着自己的儿子,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自己儿子有出息了,担忧的是他和董书兰的赌约。

“儿子,要不为父去给董小姐请个罪,大不了粮价再降点,你和她的赌约就算了。”

傅大官宽慰道。

傅小官看着父亲,心里一暖,道:“放心吧,父亲。

以前是孩儿不懂事,自从被打了以后,儿子倒是明白了许多事。”

傅大官还想说点什么,傅小官却开口道:“对了,父亲,儿子打算买下西山附近的地。”

“哦?

没问题,不过,你想干啥?”

傅大官好奇道。

“捣鼓一些小东西,弄几处作坊,能赚钱。”

傅大官脸色有些纠结,想了想,说道:“我们家不缺钱。”

“我知道,但总得做点啥。”

“读书可好?

中个举人,入朝为官?”

“爹,这事我真干不了。”

傅大官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去做你高兴做的事情。”

对于此事,傅大官终究有些遗憾。

本以为儿子开了窍,还作出了两首评价颇高的词,如果静心读书,似乎考个举人也有可能,但奈何傅小官不喜欢。

第二天,傅小官带着春秀来到了位于西山别院南边的酒坊。

酒坊并不大,但晾堂不小。

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酒坊,靠墙处是一排五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大的木甑,另一边放着一溜瓦缸,瓦缸里盛满了半熟的粮食。

数十小工正在此间忙碌,而五个师傅在各自调配着酒曲。

傅小官花了一个时辰看过了一应流程,转身走了出去。

“酒坊……谁负责?”

“刘师傅。”

管家张策应道。

“回内院,带刘师傅来见我。”

张策领命后,便去叫人了。

春秀这时候在一旁道:“少爷,酿酒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这毕竟有辱您的身份。”

“少爷我是要赎回咱们的房子呢。”

傅小官捏了捏春秀吹弹可破的脸颊,说道:“去帮我拿来纸和笔。”

他接着又道:“现在这个方法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不好喝。”

“度数……是什么?”

春秀歪着头好奇。

“哦,就是味道寡淡了一些,我试试能不能让它更香浓。”

听了发现听不懂,春秀只好跑去拿笔墨。

很快笔墨拿来了,春秀磨墨,傅小官执笔,才发现毛笔这个玩意儿他真的不习惯。

所以他放下了笔,走出凉亭折断一节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策带着刘师傅走了进来,傅小官没有抬头,说道:“来,一起看看。”

于是这天井了便有了这样一幅景象:刘师傅蹲在了傅小官的旁边,张策蹲在了刘师傅的旁边,傅大官坐不住了,他也走了过来,蹲在了傅小官的右边,春秀很是好奇,却不好意思蹲着,便站在傅小官的身后,伸长脖子向那地上望去。

傅小官用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玩意儿叫天锅,分上下两层,下面的锅里装酒母……也就是现在酿出来的酒。

上面的锅里装冷水,最上面这是一根管子。”

“大致就是这样,炉灶里的火要旺盛,加热酒母,酒母蒸发,含有酒精的气体经过冷水的冷凝,顺着这管子流出,这就是最简单的蒸馏酒。”

“度数……烈度会比现在的酒高很多,其中还有很多改良之法,不过这个最简单的法子你们先试试。”

傅小官丢下树枝,想了想补充道:“这天锅里的冷水要不停的换,最好是想个法子弄一根进水管和出水管,这样就节省了人力。”

“刘师傅,刘师傅,你有什么看法?”

刘师傅挠了挠脑袋,“这个管子,怎么弄?”

“用竹子,将其破开去掉里面的竹节再合拢。”

刘师傅点了点头:“少爷这法子看似简单,却天马行空……我去试试。”

“等等,”傅小官叫着了转身就走的刘师傅:“此法不可外传,切记。”

“小人明白。”

接下来几天,傅小官都是在作坊里指导着工人们酿酒,为了保护傅小官的安全,傅大官还给他配了一个叫白玉莲的护卫,这是傅小官母亲的前护卫。

七天后,蒸馏出的第一份酒面世了,傅小官让嗜酒如命的白玉莲先尝了尝,只尝试了一口,白玉莲连连说了好几个“好酒”。

见新酒已经酿好了,傅小官这才告诉了傅大官,并且让他去请董书兰来品酒。

“儿子,这酒可有名字?”

傅大官道。

傅小官摸了摸下巴:“就叫西山琼酿吧。”

“好名字!”

……傍晚十分,董书兰才坐着马车姗姗迟来。

傅家的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

傅小官、傅大官、董书兰三人落座,春秀斟酒。

“这是我儿新酿,取名西山琼浆,请小姐品尝。”

傅大官得意道。

酒香浓郁,董书兰一嗅便笑了起来。

尚书府董小姐饱读诗书外秀慧中,这是京都门阀权贵都知道的,但是除了尚书府寥寥几人,便无人知道董书兰喜酒,且不醉。

“这……谢傅家主美意,书兰不善饮,但此酒闻之诱人,与市间之酒极为不同,甚至比之添香更浓烈,书兰,便浅尝。”

于是傅小官知道了什么叫浅尝。

董书兰取下了面巾,哪怕傅小官心里早有准备,依然被那倾城之貌所惊。

便见董书兰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回味少许,便一口饮尽。

董书兰的美眸微眯,小嘴微微翘起,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而她小脸上也染上一层醉人的红晕,略微回味了一番后,直接一口将杯中之酒饮尽,等看到傅小官正直勾勾看着自己时,连带着耳垂也红了。

“呀!

傅公子,是书兰失态了,只是,傅公子竟然也懂酿酒?”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略懂……”“傅公子谦虚了,这酒我看可入皇宫,为天下之最!”

董书兰一脸认真道。

“嘿嘿,董小姐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条件?”

说完,傅小官的眼神在董书兰身上四下扫了几眼。

还别说,这小妞喝完酒的样子还挺好看的……看到傅小官的眼神,又想到了之前傅小官醉酒对自己表白的事,董书兰心里没来由一慌:“你,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了,便会说到做到。”

说完,又喝了一杯,小脸越发娇艳了。

傅小官喉咙滚动了一下,酒不醉人人自醉。

三人越喝越尽兴,最后傅大官直接醉倒趴下了,傅小官赶紧让下人把他扶下去休息。

这时候,董书兰因为多喝了几杯,便不打算走了,直接在这留宿一晚,傅小官带着董书兰和她的侍女去了一间客房。

在路过廊子时,董书兰却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

“小心!”

傅小官手疾眼快,扶住了对方。

不料却因为身子还是有些孱弱,两人双双倒地。

董书兰那如玉般的脸庞瞬间升起两酡红云,身上的酒香与少女独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直扑傅小官的鼻尖,让他也有些迷醉。

刚想起来,傅小官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鼓鼓的东西,朝着手的方向看去,顿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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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日也离临江,傅公子可愿为我作一首词?”

虞问筠没有去看傅小官,她又端起了茶碗,揭开了盖子,这次浅尝了一口。

她的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有些期待,却又担心傅小官拒绝,因为傅小官没有为她作诗的理由。

这是第一次见面,傅小官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她是谁,他从何处下手?

虞弘义也诧异的看了一眼虞问筠,总觉得九公主殿下有点怪怪的,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对他而言,殿下要一首诗,这傅小官肯定是必须要写的。

可傅小官却没有写。

傅小官将茶水缓缓倒入壶中,笑道:“其实你们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呢,一直是临江城一大恶人,当然,大的坏事是不敢做的,但小恶却未曾断过,直到遇见董姑娘。”

虞问筠放下了茶盏,傅小官又道:“我当时是冒犯了董姑娘,然后被她的侍卫给打了一顿,伤到了后脑勺,大夫说能够救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我是被那一棍子给打醒的,觉得以前太过荒唐,荒废了许多岁月,所以现在改了,只是人们还没有完全的接受。”

“至于作诗这种事,坦率的讲,我是真的连四书五经都没有读完过。

之所以现在偶尔能够写出两首,倒是多亏了那一棍子。

我有脑疾,这个大夫是下了定论的,大夫还说有可能会变傻,幸运的是至今我好像还算正常。

但同时我脑子里也偶尔有那么一线灵光出现,于是有了那些诗词。”

“但灵光这个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比如现在,我是很想为姑娘作一首诗,可那灵光却没有在我脑子里亮起。”

傅小官满脸遗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姑娘,非我不愿,而是我真的不能,还请姑娘海涵。”

虞问筠愕然的张了张嘴,傅小官被打她是知道的,却没料到还有这后遗症。

这后遗症向左他就会变傻,向右他能灵光一现落笔成词——这颇为荒谬,但虞问筠却不得不信。

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参加诗会,也解释了他不学无术却能词惊天下。

虞问筠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想着书兰是幸运的,在离别时正好遇见傅小官脑子里有灵光一现。

就在这时,易雨又走了进来。

他在傅小官身边说道:“少爷你要的人带来了。”

“好,叫他们进来。”

傅小官歉意的对虞问筠和虞弘义说道:“你们稍坐片刻,我这有一点小事处理一下。”

易雨带进来的是冯老四和他的两个儿子。

冯老四穿着短裤短褂,脚蹬一双草鞋,四十六的中年汉子黝黑而魁梧。

他带着两个儿子抱拳向傅小官行了一礼,说道:“我是冯老四,不知少东家有啥吩咐。”

“来,请坐。”

冯老四楞了数息,看了看,“小人不敢,少爷吩咐便是。”

“没什么,这二位都是我朋友,你且坐下喝杯茶。”

冯老四战战兢兢的半边屁股坐在了傅小官的对面,虞弘义心想这特么是什么事啊?

堂堂世子,往来者非富即贵,何曾与这等下人同坐过!

他正要起身,虞问筠却暗地里一把将他按住。

虞问筠也是不习惯的,毕竟这世界等级深严,何况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但她还是想看看傅小官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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