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男女主角晋萱儿云秉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牛文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完整文集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第二日,晋绥宁便迅速地与周思玥取消了婚约,他承担了所有罪责,只说自己已有心悦之人,
这一切都进展得很快,晋萱儿总觉得很是奇怪。
大堂中,爹娘坐在高位,目光严肃,晋萱儿如坐针毡。
晋绥宁却十分淡然。
娘亲向来对他心软,她道:“绥宁,你说退婚约,爹娘也没有一定要阻止你,只是你说你已有心悦之人,是谁?告诉娘亲,娘明日便替你上门提亲。”
晋萱儿闻言背脊一紧,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晋绥宁嘴唇微勾:“娘,不急,给她一些时间。”
不知为何,晋萱儿总觉得爹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昂起脸来:“既然阿兄说了不急,爹娘便别操心了,不如操心操心我的事。”
娘亲与爹爹对视一眼,对她道:“你又有何事?”
晋萱儿硬着头皮道:“自然是我与叶子焕的事。”
晋绥宁在袖子底下警告性地捏住了她的腕,晋萱儿低下了头,不打算撤回这句话。
娘亲揉了揉脑袋,无情地道:“你哥还未定亲,你急什么,此事日后再论。”
等爹娘离去,晋萱儿抽回手便想回房,可他却贴了过来,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萱儿,你没跟我商量过这件事,阿兄生气了。”
晋萱儿连忙想推开他:“你放开我,别让人看到了。我答应屈服于你,但你我只是床榻之间的关系。你若不要,便跟爹娘说去吧,我也不会与你成亲的。”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怎么急了?阿兄没有说不听你的,都依你。”
“那我与叶子焕定亲,你也听我的?”晋萱儿道。
他“嗯”了一声。
见他还真答应了,晋萱儿心很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什么都依你了,怎么还不开心?”
晋萱儿道:“你疯了不成。这样的话你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萱儿,你在怕什么?”
她仰着脸看他,红了眼眶:“你现在是这样想的,可等以后你就变了。”
“我不会变的,我向你保证,嗯?”
他握着她的双肩,俯身与她平视,目光坚定地道。
晋萱儿回想着梦境,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能用晋家上下的性命来打赌。
烦躁的是这几日都入不了前世梦境,也不知到底会如何发展。
自这日以后,他每夜便要来她房里,而且从那窗口钻进来,也不嫌害臊。
有一次她将窗给关了,他便直接从正门进来,晋萱儿吓得立马又将窗给打开了。
她依偎在他身侧,总觉得越来越不对。
“阿兄,你不许让人发现了,不然我就同你翻脸。”
他“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到,晋萱儿往他身上靠了靠,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到她呼吸声响起,晋绥宁才睁开了眼睛,他垂首看她,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红唇又粉又嫩,她的滋味很是香甜,碰到了便再也放不下来。
她还小,暂且先容她任性一下,等晚些再成婚也不迟。
爹爹这些日子都有些忙,很久都未送她去学堂,马车里只有她与晋绥宁二人。
晋萱儿坐得离他远了些,他饮了一口茶,温声道:“萱儿,我给你做了百合酥,可要试试?”
所以他今日起了个大早是去做百合酥去了?晋萱儿看着他打开的食盒咽了咽口水,她正要去拿,他却已捏了一个递到她嘴边。
她眨了眨眼睛:“你先前不是说刚用了饭吃了容易撑着了,都不让我吃的吗?”
他理所当然地道:“我只喂你吃半块。”
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阿兄,你在与谁说话?”
晋绥宁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可要喝水?”
她恰好觉得喉间干涩:“嗯”
他便去取来瓷杯喂她喝水,等她喝完用指擦去她嘴角的水渍。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绷带,这才想起来要问:“叶子焕和柳姐姐呢?他们没事吧?”
晋绥宁轻声安抚:“没事,不过叶子焕腿被打折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阿兄,你帮我报官,一定要把那群人抓到牢里去。”她抓着他的袖子道。
晋绥宁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向你保证,他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晋萱儿叹了口气:“可是柳姐姐做的胭脂水粉都被弄坏了,还有摊子也没了,她一定很难过。”
“阿兄替你想办法,别想太多了,你需要好生歇息。”他用手指了一指她头上的绷带。
“我不太痛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叶子焕。阿兄,带我去吧。”
晋绥宁向来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起身。
晋萱儿虽说只是伤到了脑袋,可却腿脚发软,还有有他扶着,只要有他在,她向来都觉得很安心。
刚一出去便看到柳意儿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她看到晋萱儿,眼眶都红了。
“萱儿,你没事了?”
晋萱儿推了推晋绥宁,示意他松开自己,他将手从她腰间收了回去,眼底却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唯恐她一个不稳就摔倒。
晋萱儿在柳意儿面前转了一圈:“看吧,我没事了。只是这个头上看着严重,其实不太痛的。你为何不进来看我,在外面等了很久吧?”
柳意儿是被晋绥宁挡在外面的,她还记得当时他抱着满脸是血的晋萱儿时,看她的眼眸有多冷漠。
这会儿晋萱儿在,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
“我是怕打扰你休息了才没有进去的。”
“你也别太担心了,我阿兄和我爹都在呢。他们一定会救我的。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叶子焕。”
“叶公子醒过一次,可能因为太疼了,叫了许久。好不容易睡着了,这会儿也应该醒了。”
“骨折了的确很疼。这次他也算是英勇献身了。我一定会若不是他,说不定就该是我了。”
她想起那几个恶霸,又气又怕,若下次遇上了她一定要用毒药惩戒一番。
叶子焕腿吊得老高躺在榻上,晋萱儿作势要用手弹他绑满绷带的腿,他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大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姑奶奶,我的腿可经不起折腾。”
晋萱儿收了手,忍不住笑了。
“既然能大喊大叫,看来没事。子焕兄,可是渴了?”
说着便拎茶壶倒茶,云秉权按住她的手,夺过茶壶斟茶,之后亲自递给了叶子焕,叶子焕受宠若惊,喝急了呛了一口。
晋萱儿便想着拿帕子给他擦擦,晋绥宁动作比她更快地拿过帕子,在叶子焕脸上抹了一下。
叶子焕瞅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苦着脸道:“晋萱儿,谢谢您了,没事就去躺着歇息吧。”
柳意儿也看出了晋绥宁对晋萱儿绝非只是兄妹之情,虽有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来照顾叶公子吧。他也是为了我的事才受的伤。萱儿,你乖乖听你哥的话,好好歇息。”
“我来照顾叶公子吧。他也是为了我的事才受的伤。萱儿,你乖乖听你哥的话,好好歇息。”
晋萱儿摆摆手:“我没事。柳姐姐,摊子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哥会帮你的。”
晋绥宁宠溺地看着晋萱儿,上前握着她的手臂,转头对柳意儿道:“我会让人联系你的。”
“对不起,你在信里让我做你三天奴婢,我答应了。明日就开始做你奴婢我,怎么样?”晋萱儿讨好地道。
叶子焕只觉得两眼一抹黑:“不行,起码半个月!”
“好吧好吧,那就半个月。你可要好好演,别露馅了,我还想去上京城玩呢。”
“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人,这次我爹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我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惹你爹生气,怕什么。”
柳意儿看他们二人斗嘴,眉眼带笑。
用膳时晋萱儿特意让柳意儿坐在身边,另一边则是晋绥宁,叶子焕坐在她对面。
她朝叶子焕眨了一下眼睛,叶子焕忍辱负重地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里:“萱儿,多吃点。”
晋萱儿也礼尚往来地给他夹了个菜给他:“子焕,你也多吃点。”
这两人眉来眼去的,爹娘面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晋绥宁则神色如常地吃着。
他很快便离席,娘亲道:“怎么绥宁今日胃口不佳,莫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等会吃完去看看他。”
“好,我等会去看看。”爹爹应道。
晋萱儿看了眼他的位置,他吃得极少,连平日最爱喝的汤都没碰。
用过膳晋萱儿便送柳意儿她们离开。
“我给你安排的地方你就好好住着,若是哪里短缺了,你便跟我说。”
“萱儿,你对我这么好,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柳姐姐,我说过了,就当是我前世欠你的。得亏爹娘平日里纵着我,我才有银两养个小美人。你若实在想回报我,那便替我好好活着。从前皆是过往,我希望能帮你走出来。”
柳意儿闻言眼泪盈盈:“萱儿,你放心,我如今已是很满足了。”
即便是倾尽所有,我都会报答你的恩情,她看着晋萱儿,暗暗发了誓。
“好了,夜深了,快回去吧,你娘和弟弟该忧心了。”
等送走他们,她便回了府。
只是想起晋绥宁,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脚步一转,来到了他房前。
他房里还燃着灯,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声,周围也没有人看守,实在有些奇怪,她想了想便推开门进去。
晋绥宁正靠在窗边闭着眸子,似乎睡着了,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天渐凉,他怎么不关窗。
她取了件薄衫小心地走上前披在他身上,而后又为他关上了窗,等回头看他这才发现他似乎饮了酒,面色潮红,嘴唇带着酒的莹泽。
那酒壶放在一边摇摇欲坠,她本想着去拿开,下一秒拿着酒壶的手却被拽了,而后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
他俯身便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吻着,酒香夹杂着热气几乎笼罩了她周身,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按在腿上,待寻到了她的唇,便趁着她呼叫时钻了进去,狠狠地碾压和吸吮。
她瞪大眼睛,一边推搡一边拍打他,他却纹丝不动,大有一种怎么吻也吻不够的感觉。
等他松开自己时,她连忙想要起来,刚从他腿上起来便被他由身后抱住。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了上来,双手抱在她腰间,脖颈抵在她肩膀,声音沙哑缠绵:“萱儿,不要不喜欢我,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晋萱儿心尖一片酸涩,她一时挣脱不开,便没再挣扎,回身想看他一眼,却只看得到他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以及在鼻梁上划过的泪珠。
他竟然哭了。
“阿兄,你喝醉了,能不能放开我?你太用力了,好疼。”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他乖巧地将手微微松开了,她又像哄小孩一般:“阿兄,既然醉了,去榻上睡觉好不好?”
“好。”
话音刚落,便把她打横抱起,脚步摇摇晃晃的,抱她却极稳。
他将她也带到了榻上,跪在榻沿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轻吻:“萱儿,我不想娶别人,她不爱我……”
晋萱儿躲着他又湿又热的吻,一时没听清,这一番折腾下来她全身已都是汗了。
“让你睡觉没让你亲我,阿兄,你醒一醒。”
没想到晋绥宁喝醉竟如此难缠,她用力捂住嘴巴,想躲过他的侵袭,他吻不到却立马换了方向攻势,那吻朝她脖颈和锁骨移去,甚至在啃咬吸吮。
意志力渐渐减弱,她差点溺死在他的缠绵温柔里,前世的场景浮现,她踹向了他的小腹,只听他闷哼一声,眼眸多了几许清明。
“萱儿,你怎么在这里?”
她喘着气:“你喝醉了,我本想着让你睡觉,却不料你压着我……”
这后面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晋绥宁扶着床架起身,他脸上有几分痛意,晋萱儿担忧地上前扶住他。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阿兄,你没事吧?”
“没事,萱儿,是我糊涂了。若下次我喝醉了,便不要管我,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己。”
刚才那一番纠缠,衣服都凌乱了,晋萱儿整理了一下衣服。
“喝醉了发生的事便不做数,明日都会忘了的。”
“萱儿,你又要我忘。”他嗓音沙哑酸涩地道。
晋萱儿将掉落在地上的薄衫重新给他披上:“沐浴后再歇息吧,明日我让人给你熬醒酒汤。”
说罢便推开门离开,晋绥宁看着她离去,手指抹了一把唇,眼里似有戾气翻涌。
怎么可能会忘呢?与她的一分一秒,他都会铭记于心。
晋萱儿虽没喝酒,嘴上身上却都染了酒意,她又沐浴了一次。
以后绝不能踏进他的房间了,太危险了。
她开始将前世里发生的一切写下来,必须铭记于心,不能再重蹈覆辙。
她又补充了一句。
晋绥宁绝非善类,必须远离又必须讨好。
第二日下了学晋萱儿便邀请周思玥一同回府,三人坐在马车上。
周思玥看向她的脖颈:“萱儿很冷吗?”
昨夜被他吮了却有痕迹出来,为了掩饰她只好穿了个高领的衣裳。
“是我比较畏冷。”她解释道,根本不敢看晋绥宁。
这一路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倒是十分和谐,只不过她发现周思玥腰间别着一个荷包,可晋绥宁却没有,他腰间依然是她之前给他买的一个玉佩。
那周思玥做的那个荷包哪去了?
她有些疑惑,正想问,车夫却说可以下车了。
晋绥宁朝她的方向伸手,她下意识想要递过去,周思玥却快了一步,晋绥宁便拉着她下了马车。
晋萱儿跟在后面下车,她偷偷打了一下自己的手,以后可得注意点了,不该伸的手绝不能伸。
娘亲早就知道她带周思玥回府做糕点,安排下人准备好了材料,只待两人上手就好了。
晋萱儿不是做糕点的料,在旁看娘亲和她做糕点,她则在一旁打哈欠。
正打着哈欠却发现亭子里喝茶的晋绥宁看着这边笑着摇摇头,她连忙转过身佯装在认真地做糕点。
“思玥真是能干,这双巧手做出来的糕点又精致又好看。”娘亲毫不吝啬地夸道。
当看到晋萱儿做的糕点时,她笑出了声:“我的乖女,你呀,还得多练练了。”
“娘亲多教教我我会做得越来越好的。”晋萱儿大言不惭地道。
她做的糕点十分难看,但是胜在料多。
等煮好茶一起用糕点时,娘亲又取笑她,她一口咬了自己做的,一边道:“味道也不差,还是能吃的。”
“留着你爹吃吧。”娘亲毫不留情地道。
晋绥宁捏起了一块,故意调侃:“爹爹平日里看诊辛苦,这种苦让我来吃吧。”
“哼,那就全部给你吃。”
晋萱儿把几块糕点都喂到他嘴里,他一边吃一边笑,周思玥在旁看着,却有些魂不守舍。
不多时,她便道:“恰好家中有事,我就不留下来吃晚膳了。”
“好,周姑娘有事便去忙吧。隋宁,记得把周姑娘送回家。”
“是,娘亲。”
晋绥宁跟在周思玥后面。
晋萱儿一边饮茶一边不经意间地道:“阿兄和周姑娘看起来极为般配,倒不如让他们快些成亲,也好让我有个嫂嫂可以陪我玩。”
“你呀,真是贪玩。不过你说得倒也是,这件事的确是要好生思量了。”娘亲道。
晋萱儿见达成了目的,便不再多说。
晋绥宁这一去便去了许久。
晋萱儿又梦到了前世。
——————————————————
云秉权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为何要跑?”
她的眼泪马上盈了出来。
“云大人,我怎会跑呢,我只是见他们都晕倒了,便想来找郎中,大人一定是误会我了。”
“不是你下的药?”
“我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又怎么会下药呢,大人冤枉啊。”
“谎话连篇,上来。”
他一把将她提上了马,从身后拥着她。
她坐在马上丝毫不惧,只垂眸在琢磨他到底是何意。
粗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他俯身在她耳边警告道:“不论你在想什么,既然是我的女人,便别想着逃。”
“我只是从未骑过马,有些害怕罢了。我对大人的心意大人还不知道吗?”
耳边一声冷嗤。
晋萱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胸膛抵在后面,如非身边跟着的众多侍从,便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日之后,所有人都不再提起那件事。
只是夜里晋绥宁到了点便会带她去书房。
“娘亲本想选夫子教你,不过我恰好没什么事,便由我来教你。”
晋萱儿本就觉得有些尴尬,两人秉烛夜读,倒是相处如常。
只不过她总感觉哥哥在生气,因为他每次不到亥时都不放人,她睡着了也要叫醒她,极其铁面无私。
这几日她都没能入梦境,也不知为何。
这梦境的规律实在摸不透。
今夜还得再找个机会,她还需证实一件事。
夜里,星辰闪烁,她换上了婢女的衣裙,悄悄潜入了晋绥宁的房里。
她打探过了,晋绥宁正在沐浴,她若伺候时趁他不注意说出那句话,再借水声掩饰,岂不完美。
这般想着,她刻意压着嗓子道:“大公子,奴婢伺候您沐浴。”
那边“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看来已泡了许久,热气糊了嗓子。
她便从屏风绕了进去,眼前的一幕美人沐浴落入眼中。
屏风里面热气腾腾,匍匐的水雾中,男子的身影有些朦朦胧胧。
微湿的乌发披在他肩侧,肌肤白皙而结实,水在线条流畅的背部流淌,有几分性感。
她咽了咽口水,上前将水从他背上浇下,一次又一次,而后她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引起水声,趁机说出了那句话。
“你不要娶别人。”
不过并未陷入梦境,她知道失败了,便打算收手。
刚要收回,却被他给擒住了手腕。
“奴婢为大公子拿衣服。”
“不必了,我自己拿。”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出现在眼前,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掩饰地落入她眼中,宽肩窄腰,胸膛高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全然不知白袍底下的身姿竟如此有侵略性。
他胸膛左处有疤痕,脖颈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胎记。
虽然达到了目的,可他腰部以下也什么都未穿,晋萱儿不敢看下去,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的气息渐近,却是隔着她从她身后的屏风取了衣物,待他穿好了衣服,他才用帕子擦着晋萱儿湿了的手。
“好了,别弄湿了自己,出去吧。”
晋萱儿这才睁开眼睛,脸已经红透了。
“阿兄,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他牵着她出去。
“你儿时也用喜欢在我沐浴时扮作婢女捉弄我,如今长大了也是一样。”
“原来,我小时候也这么调皮啊,哈哈哈……”
晋萱儿已经想钻进地洞里了,他的小厮说他平时里有婢女伺候他沐浴的。
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有人跟你说我沐浴时要人伺候?”
晋萱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在想该怎么解释今日的举动。
“萱儿,其实你对我也并非毫无感情的吧?”
他眼睫颤动,刚沐浴过后一张脸白嫩,唇瓣殷红,又脆弱又性感的样子。
“阿兄,其实是我今日看了一个话本子,不过在演着玩,你别介意,夜色已晚,等会书房见吧。”
晋萱儿胡诌了一句便要离开,却听他淡淡的一声:“站住。”
便脚步停了下来,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子:“我错了。”
晋绥宁看着她将自己的衣袖子揉皱,终是心软。
“其实你我之间,主导权全在你,你爱我,我便乖乖做你的童养夫,你不爱,我便得另娶旁人。回去吧,不必在我面前如此小心翼翼,萱儿在我这里,无论何时都可以任性下去。”
晋萱儿闻言心痛了一下,她对他这些日子的戒备,皆被他看入了眼里。
即使是那么细微的举动,他都在乎。
梦境里的一切再次浮现,她终究是没说什么便离去了。
她这两日查找了资料,梁家是当今太后的母族,是权贵氏族之首,在上京城除了皇室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梁氏掌权人梁远尚十分得皇帝器重。
那梁为姗是梁家嫡女,十分貌美,循规蹈矩,是先帝定下的九王妃。
外祖家在上京城,不若找个机会去上京城小住几天,也好探探这个梁为姗。
第二日她便同娘亲说了这件事。
“邡城冬日极冷,你本来就体虚,去上京城避避寒也是不错的,你也许久未见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娘,我想他们了。”晋萱儿拉着娘亲的手撒娇。
娘亲笑了一下:“好了,莫急,等冬日再去吧。”
一年后的冬日她与晋绥宁大婚,也是晋家被灭满门的日子,一定要在这之前改变一切,拯救晋家满门。
“还有两个月,便迎来冬日了。”
她看向窗外,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夜里用膳时,娘亲提了这件事。
爹爹倒是没什么意见:“不如让绥宁也陪着萱儿一起去吧,他也能帮着照顾萱儿。”
“不可,绥宁如今已有婚约,怎么能跟萱儿一起。你让周家人怎么看?”娘亲不赞同,各夹了块肉给她和晋绥宁。
晋萱儿低头饮汤,从9岁那年遇见他起,她从未与他分开过。
却听晋绥宁道:“娘亲说的是。”
爹爹吃得很快,吃完便先离开了。
她将汤咽下去,又吃了一口鱼。
大约是吃得有些急了,一下子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又疼又难受,她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
“萱儿,你再忍忍,娘让人去找你爹过来。”娘亲急切地道。
莲香也在旁干着急。
晋绥宁的手握在她脑袋后头,凑近她,声音冷静又温和。
“萱儿,别着急,张开嘴巴。”
晋萱儿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他将冰凉的手指探入,而后不知按了哪里,竟将鱼刺给取了出来。
晋萱儿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以后吃鱼小心些,若不是你啊兄,你得难受很久了。”娘亲给她擦了擦嘴巴,心疼地道。
“谢谢阿兄。”晋萱儿耳根子红了。
“是我不好,没帮你把鱼刺挑干净。”
那块鱼是他夹给她的。
“不,是我吃得太急了。”
她取了帕子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擦净,脸上红彤彤的,晋绥宁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细细地将鱼肉剔出来,放到她碗里。
“萱儿,这次不会有刺了。吃吧。”
晋萱儿毫不犹豫地夹起来吃了。
“你也吃吧。”
她也将鱼刺剔去,夹给他吃。
“我去跟你爹走一走,消消食,你们吃吧。”
娘亲说罢便离开了。
“萱儿,你为何屡次想去上京城?以前你说过不喜欢那里的,难道,你又想起他了?”
“他?”
“云少煊。”他提起这个名字,眼眸暗了暗
表哥名为云少煊,本应是姓聂,爹娘死于战场,后来便被前太子妃给收养为义子,所以赐姓为云,如今已是郡马。
“我跟表哥已多年未见了,确实有些想念了。”
晋萱儿想到当时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说起来,在遇到晋绥宁之前,她的哥哥只有云少煊。
那时候她还老跟晋绥宁说:“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少煊哥哥,我想他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前的事了,晋绥宁还记得。
“萱儿,他已经迎娶了郡主。”
“我知道,好想冬天快些来啊。”
“可你若去了上京城,你便会与我分别,那时,你会想我吗?”
“自然会想你,不过你有了周姑娘相伴,我很放心。阿兄,你娶她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吧。”
她故作轻松地调侃道,可两人的氛围还是十分凝重的,她咬了咬唇。
晋绥宁沉默地起身,衣袍划过她指尖,她抬眼望去,只看得到他的背影,竟有几分孤寂。
晋萱儿叹了口气,莲香在旁看着了,问道:“小姐,你近日很是奇怪。可有什么忧虑的事情?许久都未见你笑了。”
“哎,莲香,做人真难啊。”
晋萱儿又叹了一口气。
如今知道的讯息还有许多谜团。
“对了小姐,叶少爷写了一封信,我差点忘记给你。”
莲香从袖中取出信封给她,她打开一看。
原来柳娘精神已经好多了,他这两日便带柳家人往邡城来。
晋萱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莲香,准备笔墨。”
必须演一场戏让爹娘知道柳意儿是她的恩人,然后理所应当地帮助柳家。
先前流落青楼的事必定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她此生都别想踏出邡城了。
待写好了信,她才踏出房门,走向书房。
晋绥宁已经坐在书房里了,见她来,他也不过是淡淡地道:“今夜背一篇,便回去罢。我已求了娘亲,明日你便能去学堂了。”
前两日都是要背足两篇文章才让她回去,今日为何如此,她看了看他的脸色,她实在太了解他了,这是在生气。
只是不知他在生什么气。
她只好拿起书,背了一会,却见他走了出去,不多时回来了,手中捏着一根簪子,那簪子上粉色蝴蝶缠绕着宝石,是她喜欢的样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