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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精彩片段
“你的脑袋是铁做的?”
“你的下巴是铁做的?”
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
四舍五入等于上一回相互磕到的场景重现。
只是这回沈幼恩单方面与他之间加深了仇怨。
“沈小姐,原来你在这里。”HR找来了会议室。
沈幼恩暂时抑制住了火气。
HR的目的自然是和沈幼恩完成那份尚未签署的劳动合同。
直接就在这个会议室里解决掉。
蒋弗延没走,全程在一旁目不转睛地对着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地敲键盘。
HR离开之后,沈幼恩准备重新穿上高跟鞋。
蒋弗延丢过来两片创可贴。
沈幼恩没跟他客气,先解燃眉之急,贴在她脚上破皮的地方。
发现两片不够,她问蒋弗延还有没有。
蒋弗延走来她的面前,提前预警:“你坐好别再突然抬头。”
旋即蒋弗延蹲下身体,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皮肤相触的一刻,沈幼恩按在椅子边缘的手蜷缩。
盯着他那张与蒋序一模一样的脸,沈幼恩问:“昨晚是你。”
说是问,事实上她的尾音不带上扬的疑虑,而是平稳的笃定。
夜里闹过那一场之后她从蒋弗延的卧室回到她自己的卧室,想了很多。
虽然她依旧想不到理由,但她认为自己的发现没有出错。至少,昨天晚上跟她上+床的男人是蒋弗延而不是蒋序。
蒋弗延闻言眸子一抬:“你不是已经跟我哥承认昨晚是你搞错了、还跟我道过歉了?怎么现在又提?”
他嘴角匿笑:“你在我哥面前的认错是装的?”
“你在你哥面前难道就没有装?”沈幼恩沉着心思注视他,“别说餐厅那次你让我替你保密,后面你送我回宿舍,是故意让我把西服外套带回去洗、好让我发现口袋里的两张小票引发我的怀疑吧?”
“什么小票?”蒋弗延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你跟我坦白没关系,”沈幼恩向他保证,“我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内容告诉你哥。”
“你既然不信我哥、怀疑我们兄弟俩对你做了坏事,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蒋弗延问,“正常人不是应该在出事之前赶紧有多远跑多远?”
沈幼恩回他:“我总得先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弄清楚你们兄弟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明不白地被你们耍了一通,我不能直接跑了。”
“弄清楚之后呢?”蒋弗延问,“如果是误会,你要怎样?如果不是误会,你又要怎样?”
沈幼恩自有她的考虑:“我会自己看着办。”
蒋弗延轻轻一哂:“我和我哥两个大男人,如果有心对你做什么,你认为你还活得到你自己看着办?”
沈幼恩的心随着他的话跌宕:“不用吓唬我。”
刚一说完,脚上传来的痛意令她嘶声。
是他的指腹在她的一处破皮压了一下。
“我哥是看上你什么?”蒋弗延用新的创可贴盖住刚刚的破皮,“没人告诉你,这么天真在外面很容易受骗?”
最后这一句,他的声音再次放得很轻,轻得仿佛他自言自语,而她又费了些劲儿辨认他的具体字眼。
沈幼恩的思绪定在“受骗”这个词上。
蒋序的消息进来她的手机。
沈幼恩点开查看。
蒋序问她是不是还在公司没走。
沈幼恩把磨破的脚拍了张照片发给他卖惨:【临时上岗的第一天就被你弟弟害成这样。】
蒋序发来一个“抱抱”的表情,回道:【我罚他负责送你回家。】
或者是,蒋弗延……?
虽然他没有戴眼镜并且穿着西服,但沈幼恩如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谨慎起见,不敢轻易乱认。
他朝他们走过来的过程中,与她狐疑的目光触及一下之后,并未表露出什么情绪,仿佛不认识她,径自转眸看回Alber先生,礼貌地递出名片,用英文自我介绍他是灿联数字的CEO。
沈幼恩心中由此确认,他应当是蒋序没错。
Alber先生正因为除了法语不懂其他国家的语言,才需要一位陪同翻译的。
沈幼恩帮忙转达给Alber先生听。
灿联数字并非此次Alber先生洽谈生意的对象,而是通过消息渠道获知Alber先生今日的行程,专门来截胡的。
两家电商平台,都想争取与Alber先生所在的法兰西电商平台达成战略性合作。
原本合作方的刘代表脸很黑,他们能约来这位Alber先生费了非常大的劲儿,消息却被走漏给了竞争对手灿联数字,自然不可能高兴。
未及Alber先生回应什么,刘代表就拦下了他,指出灿联数字的行为非常地不体面。
他没有理睬刘代表,但也没有对Alber先生死缠烂打。
在Alber先生被带去乘电梯之前,他快速将一份合作方案塞过来,希望Alber先生能抽空看一眼,了解灿联数字才是更优的选择。
而他的合作方案,恰恰塞在了沈幼恩的手中。
沈幼恩一边继续翻译一边目不斜视地跟在Alber先生身边,上楼去。
电梯上行的过程中,刘代表连连向Alber先生致歉,由于他们工作上的疏漏,导致Alber先生遭到骚扰,并且提出会帮忙将垃圾方案送去它应该待的垃圾桶内,不用Alber先生浪费精力。
此时沈幼恩正准备将合作方案递给Alber先生的助理,被刘代表横刺里伸手来夺,沈幼恩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攥紧。
刘代表皱眉:“……沈小姐?”
沈幼恩说:“Alber先生还没告诉我他同意丢掉这份方案,抱歉,我受雇于Alber先生。”
刘代表暂且放开了。
沈幼恩翻译给Alber先生的时候,却故意省略掉刘代表话中后半句的要扔垃圾桶。
毋庸置疑,她这在帮灿联数字。她相信合作方案塞到她的手中而非Alber先生的助理手中,也是蒋序随机应变之下故意的,暗示她帮忙。
多亏刘代表身边没有额外带个翻译,沈幼恩这边才有了可操作的空间。
当然,在大方面上,沈幼恩做不了手脚,也不方便做手脚,有损她的职业道德。
她目前力所能及的只是让灿联数字的合作方案被Alber先生看到,结果如何自然取决于灿联数字自身的实力。
Alber先生对沈幼恩的印象很好,在机场碰面时便一见如故,因为沈幼恩对法兰西的一切如数家珍,法文也纯正得让Alber先生怀疑沈幼恩是长着东方面孔的法兰西人。
沈幼恩解释并非如此,只是小时候她跟随家人在法兰西长住过好些年,所以对法兰西非常熟悉。
这份好印象也使得Alber先生对沈幼恩自带信任,入住套房休憩期间,他随口问起沈幼恩认不认识灿联数字。
沈幼恩客观地将灿联数字近几年在钟国电商江湖内猪突猛进的新兴崛起情况告诉Alber先生,由Alber先生自行考量灿联数字的价值。
刘代表来叩门,带他们去接风宴之前,沈幼恩听到Alber先生通知助理,和灿联数字也约个详细面谈的时间。
接风宴中途,沈幼恩特地去了一趟卫生间,接蒋序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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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瞬间凝滞了一般,安静得诡异。
沈幼恩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很荒唐,但她目前就只有这个办法。两个人即便是孪生兄弟,不至于相像到在身上一样的位置有痣吧?
假如……假如真的连痣都一模一样,那她就当场对比他们兄弟俩的裸+体,仔仔细细地对比,她就不信找不出其他的不同之处。
床上的男人率先打破沉默,他看向站着的男人,迷惑又为难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站着的男人拉了一下沈幼恩的手:“你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
沈幼恩缩回手,拉开和他的距离:“不这样的话,你现在用其他办法向我证明,你是蒋序、他是蒋弗延。”
“要继续胡闹下去是吗?”他皱眉,表情变得严肃,还有一丝不耐烦,“我和阿延没必要配合你证明这种荒谬又无聊的问题。要闹你自己在这里继续闹,我和阿延要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离开蒋弗延的卧室。
床上的男人也掀被下床,掠过沈幼恩也往外走:“我换个房间睡。”
沈幼恩红着眼瞪视他们俩的背影,可以想象如果现在有外人围观的话,她在大家眼中一定是个脑子错乱的神经病,所有的话只是她的疯言疯语,没有人相信她。
而说实话,连她都有点不相信自己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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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左右,睡在蒋序卧室里的蒋弗延被蒋序喊醒。
蒋弗延懒洋洋爬起来:“你女朋友现在什么情况?”
蒋序自然是确认过沈幼恩已经回了她的卧室,才过来和蒋弗延私下碰头的。
“你倒是睡得香。”
“我不睡我能怎样?”蒋弗延打着呵欠,“哥,驴子拉磨拉久了也得休息。总不能我还要彻夜难眠帮你想着解决问题。”
“没良心。”蒋序笑。
“这事儿可真不怪我。”蒋弗延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蒋序听完,也认为蒋弗延没有哪里做得不妥。
“我唯一的疏忽就是之前不小心被你女朋友撞见我洗澡。”蒋弗延困兮兮的,又打了一个呵欠,“谁知道你女朋友的眼神怎么那么好,看得那么仔细。就几秒钟,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回头就忘了。”
蒋序倒是可以理解,理解蒋弗延之前没告诉他这件小事。
同样蒋序也可以理解沈幼恩的心理:“她发现她认错人肯定觉得尴尬,就没跟我提过。”
蒋弗延问:“后续你怎么打算?”
蒋序沉吟不语。
见状,蒋弗延心头一顿,多说了一句:“我那个时候处理方式我也不知道妥不妥当。可除了假装生气说她胡闹把她一个人晾着,我想不到其他速战速决的办法。”
“可以的,你处理得没有问题。”蒋序认同了他。
“行,你觉得没问题就行,要是你们俩因为这个分手了,别怪到我头上就行。”蒋弗延口吻揶揄,舒张懒腰,“那我回我的卧室了。她现在起了疑心,你自己伤脑筋睡醒之后怎么处理。”
实际情况是,清晨睡醒起床之后,蒋序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沈幼恩。
穿着兔子睡衣的沈幼恩背对他蹲在门外,手指在地板上划圈圈,罩住她脑袋的睡衣帽子上的两只兔耳朵因为她的低头一颤一颤的。
听到动静,沈幼恩抬头仰脸,与上方正垂眸注视他的蒋序对上目光。
她乌润润的水眸红通通的,与她眼下的兔子模样十分搭配,叫人心生怜爱。
沈幼恩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猜测:“要我当同传吗?”
“不然呢?”蒋弗延反问。
沈幼恩讨厌他的态度:“资料,会议资料。开会的对象是哪位?”
“Albert先生那边的对接人。”蒋弗延的话音刚落,正前方投影的大屏幕便亮起,显示出对方的参与会议的人员。
沈幼恩什么准备都没没做,就这样临时硬着头皮上了。
所幸他们会议讨论的内容大部分是之前合作方案里出现过的,沈幼恩因为帮忙做翻译,对那份合作方案的内容非常熟悉,所以全程比较顺利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两个小时,沈幼恩坐在空调房里汗流浃背,结束的那一刻,她紧绷的后脊背和脑神经也没能及时地放松。
还是一个女员工给她递来一杯热乎的咖啡,沈幼恩抿在嘴巴里喝了几口,缓缓地回神。
这会儿蒋弗延还在开会,不过是他们部门内的会议。
虽然已经不需要沈幼恩了,但沈幼恩选择继续坐着听,省得后续要她再翻译什么内容,她还得去补充自己对这个项目所缺乏的了解。
况且也没人赶她走。
蒋弗延坐在她的旁边都对她的存在没有意见,应该是默认她继续参加部门会议。
就是中途几次沈幼恩被蒋弗延当成他的助理差遣,一会儿要她帮忙捡他掉在地上的笔,一会儿要她帮忙递个资料。
甚至在他咖啡喝完之后,推了他的空杯子到她的面前,让她再去倒一杯。
沈幼恩不是不能做,但她希望蒋弗延清楚,她没有多拿助理那份工资。
她有理由怀疑蒋弗延是故意使唤她的。
咖啡最后沈幼恩没倒,之前给沈幼恩送咖啡的那位女员工主动来取走蒋弗延的那个空杯子。
他们的部门又开了两个小时。
沈幼恩一个下午的时间全跟着他们耗在这个会议室里。
终于结束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整座城市绚烂的霓虹灯给单调的会议室添了一份色彩。
沈幼恩来明舟市一年,第一次在CBD的写字大楼里,俯瞰蝇营狗苟为生计而奔波的社畜们。
毕竟她之前的工作地点没有踏足过这种场景。
同时也是沈幼恩在来明舟市之前的生活中见不到的画面。
“不走?”蒋弗延问。
沈幼恩从落地玻璃窗外转回脸,发现会议室内只剩她和蒋弗延两人。
“还有我的事儿吗?”她问。
蒋弗延说:“我这里暂时没有了。”
“那我走了。”沈幼恩收拾东西起身,强调,“我的工资得从今天算起。”
本来今天她只是来签劳动合同和熟悉公司环境的,却直接上岗了,她可不能白干。
刚走出一步,沈幼恩便“嘶”地一声坐回了椅子里,低头查看自己的脚。
高跟鞋也是下午逛商场的时候搭配身上这套新衣服买的,还没有磨合好,所以她的脚破皮了。
整个下午一直坐着,直到现在要走动,她才发现疼。
头顶上方落下阴影,伴随蒋弗延的声音:“我哥真是聘任了一位小祖宗来给我添麻烦。”
沈幼恩不爽地抬头。
怎料蒋弗延这个时候正往下蹲身。
她的脑袋瞬间重重地磕上他的下巴。
蒋弗延被她磕得脸都向上抬了抬,身体重心后仰差点往后摔。
沈幼恩也没好到哪儿去,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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