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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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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28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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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鸢卫循,文章原创作者为“橘子软糖”,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圈养的金丝雀,不如放手让她飞。周砚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戾气,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阿鸢,等我。......玉清院。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已经能看出花样。......

《精品选集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他家主子会喝醉?不会是周翰林下药了吧?

长远表情凝重,就要拔剑将周砚拿下。

卫循低头捂着嘴轻咳一声,长远拔剑的手移开,连忙上前扶住他。

“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周砚搀扶着他另一边,见长远问起,笑着解释道,“我和卫大人一见如故,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长远明显不信。

“是周某的错,自然要周某护送卫大人回府。”

“不......”长远没想到周砚竟然要送他们,连忙拒绝,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心便被捏了一下。

长远会意,知道这是主子给自己提示呢。

“那......那好吧,劳烦周翰林了。”

安宁侯府离景园并不远,到家时卫循身上的酒气还未散,这也让周砚提起的心落了下去。

只有卫循醉着,他后面的计划才能正常进行。

周砚跟着长远将卫循扶进了外院,卫循的院子和他的人一样,冷清简洁,周砚环顾一周,突然开口。

“卫大人身边伺候的人呢?”

“您是想问院里的丫鬟婆子吧?”长远边给卫循脱去官服,边回话,“我家大人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身边用惯的只有我一个。”

“哦?那姨娘也不在吗?”

周砚攥着手,语气小心翼翼。

长远此时难得机灵一回,“您这话说的,我家爷一身酒气,哪里舍得让谢主子伺候啊。”

所以,他注定见不到阿鸢了?

周砚眼中闪过失落,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既然卫大人已经到家,那周某便走了。”

“小的送您。”

长远起身,周砚摆了摆手,“不必,你伺候好你家主子即可。”

“那小的让下人带您出去。”

长远叫来郑嬷嬷,周砚跟着她往外走。

这边两人刚出门,卫循便从榻上起身。

他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一点醉意。

“爷?”

长远不知道周砚的身份,自然不懂自家爷为何装醉。

卫循脸色冷着,未解答他的疑惑,开口道,“备水,让阿鸢进来伺候。”

......

周砚跟着郑嬷嬷走到二道门处,往里便是玉清院。

他脚步顿住,似不经意的提起,“这院子清静,住的是何人?”

郑嬷嬷头次见主子有客上门,以为他是主子的好友。

“回大人的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

“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

“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

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

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

他怕她受委屈。

郑嬷嬷收回眼神,心中已经升起戒备,“自然是真的,我家大人虽性子冷淡,可对谢主子却是极好。”

长远是她的干儿子,沈家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沈娘子不过让谢主子烫到手,世子爷便将沈大人养外室的隐秘给捅开了。

现在沈家名声臭的不行,连沈娘子也跟着名声大减。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知道世子爷有多护短了。

“是吗......”

周砚喃喃自语,又往玉清院看了一眼。

即使卫循对阿鸢好又如何,他到底给不了阿鸢名分。

与其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不如放手让她飞。

周砚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戾气,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

阿鸢,等我。

......

玉清院。

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已经能看出花样。


翰林院内室,小厮拿着信笺快步进来。

书桌后的男人猛地起身,灯烛差点被打翻,“快说!”

“回大人的话,那天马车上的人是安宁侯世子卫大人的通房,出门去大佛寺上香的。”

“安宁侯府?”周砚脸色沉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鸢是进了安宁侯府,怪不得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至于卫循,周砚更不陌生。

京兆尹最年轻的少尹,皇上面前最得用的权臣,还是京城贵妇们看中的女婿人选,哪一条说出来都让人称赞。

便是他,在和卫循打过交道后,都不由对他心生敬畏与欣赏。

可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的阿鸢。

周砚身侧拳头攥紧,心中怒火升腾。

“去查卫循这些年的动向,尤其是他那个通房,越细致越好!”

“是。”

小厮不明白自家大人怎么会对侯府一个小通房上心,但想到那日他的失态,小厮心里打了个突,那通房不会跟他家大人也有牵扯吧?

这可麻烦了!

跟侯府世子抢女人,他家大人怎么也抢不过的。

小厮的动作很快,但卫循身边守卫森严,他能查到的也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些事。

“谢娘子是三年前进的侯府,当初是卫老夫人给卫家二爷挑选伺候的人,后来不知怎么送到了世子爷房里,她伺候了世子爷三年,前儿是头一回出府,好像是二爷院里一位妾室没了,谢娘子去给她上香。”

“那妾室叫什么名字?”周砚打断他的话。

小厮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叫碧梧。”

“竟然是她。”

周砚自然是记得碧梧的,在春烟楼时她没少欺负阿鸢,那会儿阿鸢受了委屈只会偷偷藏起来哭,小姑娘爱吃糖,他卖字画存的钱都甜了她的嘴。

“那阿鸢呢?她过得怎么样?”

身为妾室,碧梧连命都丢了,那只是通房的阿鸢,又该受了多少苦。

周砚一颗心像在油锅泡着,尽是煎熬。

小厮摇摇头,“属下没查到,但卫世子还未娶妻,房中只有谢娘子一个人,大约是过得不错的......”

他看着自家大人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周砚脸色难看,深呼一口气沉声开口,“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过得好,他合该高兴的,可原本那应该是他给的。

是卫循,抢走了他的妻。

......

散了朝,大人们鱼贯而出。

卫循一身红色官服,衬得他丰神霁月却又不失威严,在一群大臣中很是显眼。

“卫大人请留步。”

突然被人叫住,卫循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看到是周砚,他略微颔首,“周翰林。”

出身安宁侯府,他的礼仪自然是挑不出毛病的。

周砚虽无品级,但卫循丝毫没有骄矜。

若换了往常,周砚定会更加欣赏他,但如今知道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周砚对他只有恨意。

“不知卫大人可有空共饮一杯?”

卫循没想到周砚会邀他喝酒,说起来周砚虽没品级,但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为了避嫌一般不与其他臣子交往过密。

卫循凝眸,“本官还有公务,恐怕不能.......”

“卫大人可是瞧不上子骞?”

卫循的话刚出口便被周砚堵了回去,他这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让卫循察觉出异常。

周砚的为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入了翰林院便独来独往,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大臣交好。

而且他出身微寒,身上却没有寒门子弟的酸腐气,倒是一身傲骨让卫循多看两眼。


开合的门带来初春的冷风,阿鸢跌跌撞撞的身影仿佛一只残蝶飞出门外。

男人隐在昏暗中,看着她离去,黢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阿鸢回来时衣衫不整,脸色惨白,一双杏眸呆滞无光。

“主子,你怎么变成这样?”

春桃吓了一跳,连忙取过厚毯子将她包住。

阿鸢坐在窗边的榻上,脸埋在毯子里,身上的痛却比不过心上的。

她要如何跟春桃说,自己被卫循压在书桌上折磨了许久,那样屈辱的事她自己都恨不得忘记。

阿鸢看着窗外的灯笼许久,直至眼前模糊。

“春桃,给我备水吧。”

......

水汽氤氲,阿鸢脱掉衣裙赤足踏进木桶中。

身上的痕迹沾了水更加明显,阿鸢没让春桃进来伺候,就是怕这些斑驳痕迹吓到她。

热气蒸腾,阿鸢眼睛都被熏出泪来,她身子下沉将头埋进水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她也不过十八岁,旁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还有父母长辈宠着。

有爹娘为她们用心挑选夫婿,日后嫁与良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而她,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房门外,春桃听着里面的呜咽哭声,急得团团转,连外书房的嬷嬷过来她都没发现。

“春桃,谢娘子呢?”

郑嬷嬷探头朝里看了一眼,她是卫循院里的管事婆子,平日在侯府很得脸,大小丫鬟婆子都敬着她,就连二太太见了她都不敢吆五喝六。

此时出现在玉清院,显然是替卫循还传话的。

春桃匆忙抹了把脸,朝她笑道,“主子在沐浴呢,郑嬷嬷过来有何事?”

郑嬷嬷收回目光,掏出一个荷包递在她手中,“世子爷给谢娘子的赏赐,你先替她收着吧。”

“......是。”

春桃犹豫了下,以往世子爷也不是没给过主子赏赐,但让郑嬷嬷送来还是头一次。

外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塞了块银子给郑嬷嬷,又让她喝了盏热茶,郑嬷嬷没留多久,等阿鸢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走了。

阿鸢披散着湿发,哭过的眸子水润红肿。

春桃赶紧用毛巾将她头发包起来,“天还冷,主子小心着凉。”

“嗯。”

阿鸢低头,任她将湿发擦干。

一双柔夷粉嫩雪白,指尖的墨汁已经被洗净,但伤害却永远刻在心间。

她垂着眸,敛去眼底的悲凉。

“主子,世子爷让院里的郑嬷嬷送来了赏赐,您快看看是什么?”

春桃给她擦完头发,又抹了一层桂花发油。

阿鸢的头发本就柔顺,抹了发油就更像缎子一般。

荷包沉甸甸的,还未打开,阿鸢就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

她抖着手,倒出几块金子,那黄澄澄的颜色仿佛卫循眼中的讽刺,让阿鸢蓦地攥紧了手心。

“哇,竟然是金子!”春桃惊叹。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回见这么多钱呢。

“主子刚停了绣活的买卖,这下好了,以后都不用做了。”

小丫鬟性子单纯,以为世子爷是心疼自家主子做绣活挣外快,哪里想到这是阿鸢伺候的赏赐。

阿鸢眼圈红透,一颗心泛着苦水,抓起荷包塞到春桃手中。

“你拿去给朱嬷嬷。”

“啊?”

春桃张大嘴,不懂阿鸢的意思。

“朱嬷嬷因我丢了差事,这些金子就作为我的补偿......”

阿鸢话还未说完,春桃就连忙摇头。

“这怎么使得,我娘这些年没少受主子的恩惠,主子卖荷包的钱她都分走两成,差事没了怎么能怨得了主子。”

春桃是真的不怨恨阿鸢,她们娘俩在安宁侯府本就是干杂活的,加上她愚笨不受主子们喜欢,若不是阿鸢不嫌弃,她早就惹怒主子被打出去了。

而现在她老子娘虽然没了差事,但靠以前的积累,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拿着吧,你若不收下,我心里过不去。”

阿鸢执意要给,春桃想不收都不行。

“可是,主子您不是缺钱吗?”

是啊,她缺钱,阿鸢苦笑。

可这些金子是卫循给她的羞辱,若留下她便日日都记着书房里发生的事。

就算给爹娘点了长明灯,她也并不会开心。

阿鸢抬眸,眼神空洞,“我想要的......是干干净净的钱。”

春桃不懂她的意思,金子难道还有脏的吗?

而且这是世子爷给的赏赐,怎么主子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

她战战兢兢将荷包收好,这些金子够她们娘仨过一辈子了,日后就算小弟想读书也有钱供他。

阿鸢晾干头发便躺在床上,她人累得很,可一闭上眼,脑中便浮现出男人按着她折腾的模样。

......

外书房,郑嬷嬷送完荷包就回来交差。

卫循站在窗前,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脸色。

郑嬷嬷低着头,老实回话,“老奴过去时谢主子在沐浴,荷包交给她手底下的小丫鬟了。”

“......知道了,下去吧。”

卫循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语气透着凌厉。

郑嬷嬷以为是自己差事做的不好,忐忑的转身出去,可要走到门口时,卫循又突然将她叫住。

“二院的朱婆子,你再给她安排一份差事。”

“是。”

郑嬷嬷一肚子疑问,却不敢多说什么。

朱婆子一个粗使婆子,还不值得主子上心。

主子在意的,不过是她身后的谢娘子罢了。

郑嬷嬷暗暗记在心里,别人都以为谢娘子不受宠爱,可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世子爷对她有多用心。

这位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她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能不得罪便不得罪。

郑嬷嬷掂了掂手心的银子,打算找个机会再还回去。

谢娘子的东西,她可不敢要。

......

那日过后,阿鸢便发了烧,春桃要请大夫被她拦住。

卫循跟他院里的人都再未来过,整个侯府除了春桃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病了。

卫循的宠爱撤去,赵婉又再次欺负苛待她。

她本就生病畏寒,可炭盆却断了,屋里冷得很,春桃将柜子里闲置的被子都给她盖在身上,夜里用热水不停的给她擦拭身上,熬了大半个月,这场风寒才算好了。

阿鸢能出院子时天已经暖和,侯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桃好奇拉住一个小丫鬟问。

那小丫鬟觑了阿鸢一眼,小声的说道,“老夫人办宴会,请了各家的贵女上门,这不大家都在准备呢......”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

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沈家。

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直接病倒了。

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正是风光的时候,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

沈秋瑜脸色黑沉,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

这么闹了一场,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

沈家门外,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

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我的爷,您不怕老爷听去?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

“我会怕他?”沈耀祖高抬着下巴,“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

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

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您别忘了,这门您还没进去呢。”

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虽得了名分,但也惹怒了老爷。

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可老爷还年当力壮,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小厮耐心劝道,“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安生在家里读书,老爷就您一个儿子,见您上进,他自然就高兴了。”

提起读书,沈耀祖就烦,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不出去便是,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你就打回去。”

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

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哪里能忍得了断手,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

......

安宁侯府。

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爷,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硬是塞回来了,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

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嗯了一声,“盯着点沈家,找机会再加把火。”

长远应声,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

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谢主子,现在惨了吧。

“玉清院那边如何了?”

“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

自从出现烫伤的事,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

“知道了,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伺候的人也妥当些,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是。”

长远领命,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

“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不用让她知道。”

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

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

......

三月底,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

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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