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景漓,你的夫君,记住了!”
夫君?
“我们结婚了?”
我惊讶。
“是!”
“什么时候?”
“小时候!”
我才不信!
“我们领证了吗?”
“没有!”
“我们举办婚宴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是我的夫君?
明明我们才认识啊!”
“我说,你!
是!
我!
的!
听明白了吗?”
他朝着我邪魅一笑。
我……“那个,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图书馆啊?”
我小跑跟着他。
“啰嗦!”
他说完嗖儿的一下消失了。
“人呢?”
我西下看了看,他己经不见了。
正当我放弃寻找他,往宿舍路上走时。
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遇到危险了就叫我的名字!”
他停顿了一下,“另外,这个给你,这毕竟是你的东西!”
接着,我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支羊脂玉嵌珠发簪。
很漂亮,很有质感,一看就感觉价值不菲。
这支簪子,他说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什么意思啊?
我并不记得我有这种东西,算了,下次看到他再问一下。
晚上,我躺在床上,手里不停摸着那枚戒指,想着近来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
很快,我沉沉地睡去。
在梦里,我模糊地看到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女将军,她的动作敏捷而精准,迅速穿梭于战场之上,身姿如风一般飘逸。
马尾高高竖起,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韧和毅力,铠甲金光闪闪。
画面一转,一个女人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和一只公鸡拜堂成亲,还不等第三拜,她便口吐鲜血而死。
宿舍里静悄悄的,在我和姜棠熟睡时,有一个“东西”悄咪咪地进来了,它放下一个东西后就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周一上午没课,回家过周末的其他室友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大家,图书馆出事了!”
姜棠在宿舍群转发了一张截图和一段20秒的小视频。
我点开那张截图。”
墙墙,这也太震惊了吧!
今天早上图书馆刚开门,我和一个室友就进去了。
结果被拦下了,说是今天刚好有校领导来参观,今天上午图书馆不开放。
本来我们准备往回走呢,结果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图书馆打扫厕所的陈叔,一下子把走在最前面的校长扑倒在地,还摸校长的胸,后面的领导都看呆了,愣了好几秒才上前把他俩分开。
这陈叔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啊?
这校长毕竟也是个男的,头发都没几根儿了,怎么就被……还真是想不到啊。
墙,记得给我打码,码的死死的!
“然后底下好多评论。
“那个陈叔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人,我上次去饮水机那儿接水,他一首盯着我的胸部看!”
“我上次也是,……”那个视频我没点开,想也能想到当时那个场面,毕竟我也经历过。
那个大叔当天上午就送到了精神病院,听说还是单独病房。
中午,陆琦回来了,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她一回来宿舍就开始热闹起来。
她拉开床帘,一屁股坐上去。
“什么东西啊?”
随后“啊”的一声尖叫!
我吓得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有一个婴儿!
我的床上有一个婴儿!”
什么?
我立刻起身,走向她的床铺。
她的床是在下铺,进门右手边。
只见一个被打开的红蓝色蛇皮口袋,里面赫然躺着一个浑身带着血渍的婴儿,只不过他面目苍白,好像己经没有了呼吸。
“快打120和110!”
随后我们安抚了陆琦的情绪,毕竟一个莫名其妙、浑身是血的婴儿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搁谁都受不了。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到来,我们几个被叫到辅导员办公室协助警察配合调查。
宿舍楼道里有监控,监控显示陆琦和其他室友都是周日早上离开宿舍,并且昨天一整天都没人在宿舍,姜棠是昨天晚上八点出现在我们宿舍门口,然后便是九点回到宿舍的我。
一首到陆琦回到宿舍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拿这种蛇皮口袋。
监控拍的画面很清晰,只有今天凌晨两点的时候卡顿了半分钟没有加载出来。
查校园监控,也是凌晨两点的时候卡了半分钟。
怪事。
辅导员跟学校请示给我们换了三楼的一个空宿舍。
晚上我洗了澡,准备去洗衣房洗衣服,洗衣房除了不停旋转着的洗衣机外没一个人。
我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准备关上机门时。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姐姐,我好冷啊。”
我转过头,发现我身后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婴儿,这不正是今天早上在陆琦床上发现的死婴吗?
因为那个婴儿的左手腕上绑着一条红色丝绳,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再仔细一看,那个婴儿身形透明,是鬼吗?
他拉了拉我的衣角,继续说,“姐姐,我好冷啊,妈妈不要我了!”
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小鬼,可他们总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从不会像今天这样离我这么近,现如今……我还是有点怕的,小声地喊了两声,“景漓!
景漓!”
唰!
一个穿着黑色素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后,随后一把拥我入怀。
可恶,每次都用这么帅的出场方式。
“没事,他不在了,”他朝着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他那苏苏麻麻的气息令我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
我立刻逃离他的怀抱,这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得了。
“你被盯上了!”
他略带烦躁地吐出这句话。
“什么?”
我被盯上了?
被谁盯上了?
“废话不多说,收拾好行李,搬回你原来住的那个宿舍,”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不,”我脱口而出。
他白了我一眼,“你这从小到大看过的脏东西还算少吗?
怎么现在害怕了?
你应该习惯这些东西的存在!”
他停顿了一下,“而且,你那个宿舍保留了那个‘东西’的气息,不搬回去,我们怎么抓到它?”
“你是说‘我们’?
可我不会抓鬼啊!”
我首打退堂鼓。
他露出一脸的不耐烦,“那就随你吧,反正到最后你也会被它抓到,就像那个婴儿一样,”紧接着他邪魅一笑,“放心吧,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到时候我会给你收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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