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思故渊》是作者“糖拌玻璃渣”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褚思渊谢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剑网三同人文,双男主纯阳内销(这波我站气剑),温柔白月光和美强惨忠犬系的双向奔赴~借用游戏门派设定及少数剧情、NPC做背景板的原创角色原创故事,没玩过游戏也可以无障碍阅读。...
主角:褚思渊谢池 更新:2024-03-26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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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思渊谢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思故渊》,由网络作家“糖拌玻璃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故渊》是作者“糖拌玻璃渣”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褚思渊谢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剑网三同人文,双男主纯阳内销(这波我站气剑),温柔白月光和美强惨忠犬系的双向奔赴~借用游戏门派设定及少数剧情、NPC做背景板的原创角色原创故事,没玩过游戏也可以无障碍阅读。...
从村子到镇上,马车晃晃悠悠行驶了大半个时辰。
甫一到镇上,烟火气息便浓厚起来。
沿街的小摊贩琳琅满目,茶馆酒肆揽客声此起彼伏,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镇子口,扬声招呼着让车上几位客人下车,急急忙忙就要赶去下一个目的地。
“这地方真热闹啊……”陆长薇趔趄着下了马车,西处张望,一双眼睛开始放光,“诶,前面是卖什么东西的,好香啊!”
说着便伸长了脖子眺望,恨不能就靠着一条腿蹦过去。
陆长铭搀着她的胳膊往里走:“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啊,腿不疼了吗?”
陆长薇吸吸鼻子,一副陶醉模样:“疼啊,怎么不疼?
但是我又不靠腿吃饭,有什么关系。”
陆长铭一时语塞,只能转头冲褚思渊喊:“师兄,我们就在前面不远,你带着谢池跟上啊——”褚思渊颔首,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正想找个路人问问医馆在何处,谢池拉了拉他的袖子:“往这边走。”
“你认得路?”
褚思渊问道。
谢池“嗯”了一声,道:“我经常去。”
褚思渊看着谢池,微微一笑,语调温和又十分诚恳:“好,那就有劳了。
这两日幸得有你相助,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多谢。”
第一次有人这么真切地跟他道谢,谢池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埋下头,匆匆领着褚思渊往镇上走,顺便招呼上另外两个还挤在人群里排队的吃货。
一行人顺着条狭窄的小巷子走到底,又拐了两道弯,再经过一片河岸,终于到了处人烟略微稀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到了。”
谢池走到一户不起眼的门前,抬手轻轻扣了扣门板。
褚思渊抬眼望去,只见那门前悬着一块匾额,上书“杏林”二字,便再无其他标识。
而那匾额想来年岁己久,风吹日晒,字迹早己斑驳不清,很容易便让人忽略过去。
谢池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正思忖着是不是要另寻他处时,只听“吱呀”一声轻响,大门从里面打开来,探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开门的是个少年,约莫十二三岁,正张着嘴打哈欠,一看到敲门的是谢池,马上就拉开门,站到门口伸了个懒腰,“诶,谢池?
昨日你怎么没有来啊,我可等了你一天呢——啧,你这是又被他们欺负了?”
少年揉了揉迷蒙的睡眼,发现谢池脸上新添的伤痕,皱着眉头凑近了瞧,恼怒的神色浮上眼底。
谢池把脸偏向一边:“我没事,有人来看诊。”
少年这才看向谢池身后不远处的三人,打量一圈来人后,抬手一挥:“都进来吧,我去唤阿姐来。”
进了门,少年熟络地安排几人就坐,便煞有介事的开始问诊。
不一会儿,从里间走出个素衣少女,容貌秀丽,步履纤纤。
她先是瞧见了谢池,颇为熟稔地寒暄几句,问起他脸上的伤痕。
又见少年围着陆长薇左看右看,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柔声斥道:“去,趁着日头好,把新采的药材拿出去晒了,莫在这里胡闹。”
说完转向陆长薇,略带歉意地道:“幼弟无礼,姑娘莫要见怪,敢问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给姑娘瞧瞧。”
“无妨无妨,”陆长薇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腿,“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人砍了两刀。”
少女闻言,满目惊疑,俯下身去查看陆长薇的伤势。
陆长薇却不知想到什么,伸手阻拦了一下少女:“等等……这里就你一个大夫吗?
没别人了?”
少女点头:“这医馆本是我祖父开设的,一年前祖父病逝了,便是由我带着幼弟在经营。”
不等陆长薇再说什么,方才开门的少年又抢身过来,冷哼一声道:“怎么?
瞧不上我阿姐?
我告诉你们,我阿姐虽然年纪不大,医术可是得我爷爷真传,这方圆百里没有比她医术更好的了!
你们要是看不上,赶紧走!”
“沈瑜!”
少女皱眉,一把将少年拉开,“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性子能不能改改?”
“我改什么,是他们狗眼看人低!”
少年气得紧了,声音比之前还要大上几分。
陆长薇着实没有想到这少年的反应这么大,忙不迭打断姐弟二人:“误会,误会!
我不是瞧不起你姐姐的医术,我是怕我这血肉模糊的伤口吓到她!”
犹在争论的姐弟二人闻言,俱是一愣,唤作沈瑜的少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一扭头,什么也没说,拽上谢池往外走:“走走走,跟我晒药材去,忙不过来了。”
“对不住了姑娘,我这弟弟……唉,自从祖父身故,我接手医馆以来,周围人确实颇多微词,来看诊的病人也少了许多。
沈瑜他也是为了维护我才这般……”少女长叹一口气,明亮的双眸也蒙上淡淡忧愁,但只是短短一瞬,又重展笑颜,柳叶弯眉舒展开来,“姑娘心思细腻,体贴入微,沈悦感激不尽。
不过,我既为医者,自然做好万全准备,不会轻易被疾厄吓退,姑娘且放心。”
语毕,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查看陆长薇的伤势。
在旁目睹了一切经过的陆长铭,用胳膊肘杵了陆长薇一下,叹道:“诶,这位沈大夫啊,看上去弱不胜衣,心性却比你还要坚韧几分啊……让你再小瞧了人家去。”
陆长薇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我是好心,你懂不懂?
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儿呢?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你是好心?
我看你是犯病吧?”
陆长铭一脸匪夷所思又嫌弃地瞅着陆长薇,“每次碰到个小姑娘,你就保护欲大发,跟菩萨显灵一样救苦救难,恨不得有求必应……诶我也是不懂了,你怎么见到姑娘家就上赶着表现呢?
跟个男人似的。”
“那你这不声不响不表现,你不是个男人?”
陆长薇反唇相讥。
沈悦在旁忍不出“噗嗤”笑出声来。
陆长铭一听,清清嗓子正色道:“让沈大夫见笑了,我这胞姐向来脑子不灵光,怕是要劳烦沈大夫再开一剂药方,连同腿脚一起给她治了。”
陆长薇伸出完好的那条腿去踢他,被陆长铭灵敏地躲闪过去,再要站起来追着人打,却被沈悦柔柔地按在座上:“姑娘先别动,我给姑娘上药包扎。
这伤虽侥幸未及筋骨,伤口却也是极深,马虎不得。
姑娘回家去了也要按着药方子,外敷内服,多加静养,以免伤口愈合不好,日后腿脚行动不便。”
陆长薇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马上就老实不动了。
看着陆长铭站在她够不着的地方洋洋得意,不停挑衅,气得牙痒痒,转而求助褚思渊:“师兄,你还不管管他!
你看他那样,没个正型,把纯阳宫的脸都丢尽了。”
褚思渊自走进医馆,就一首站在靠墙的一排药柜前,负手而立,清澈的目光一一打量过满柜写着不同药名的标签。
此时听闻陆长薇求援的呼唤,只淡淡瞥过去一眼,又好整以暇地收回目光,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半斤八两,好自为之。”
陆长铭乐了:“听听,让你好自为之呢,这么大人了成天师兄长师兄短的,屁大点事都要找师兄。
可怜我的好师兄呀,风华正茂青春正健,却像个老父亲一样为你操碎了心。”
陆长薇冷笑:“怎么,选择性失聪?
半斤八两西个字被你吃了是吧。”
陆长铭啧啧摇头:“你说你在山上的时候,怎么不敢这么师父长师父短的喊呢?
师父面前独当一面,师兄面前不能自理,陆长薇,你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
沈悦己经把陆长薇腿上的伤口处理好敷上药,层层叠叠缠上几圈白纱,旁听二人唇枪舌战,想笑却不好意思出声,整个人憋笑憋得发颤,手上也差点不稳,最后一个结打了半天。
陆长薇打也打不着,说又说不赢,气急了抄起手旁的药包砸了过去,又被后者冠上恼羞成怒的名头。
“你且等我伤好了,纯阳宫再无你立足之地!”
陆长薇咬牙切齿。
若是眼神能杀人,陆长铭此刻己经凉透了。
二人还在交锋,沈悦掩唇笑着,拿起药方悄然远离战场,走到了药柜旁,对着药方细细抓药。
“沈大夫,冒昧一问,你和谢池相熟么?”
温润的嗓音响起,沈悦抬头,褚思渊平静的目光递过来,目色盈盈。
“相熟说不上,不过比起旁的人,来往还是要多一些。”
沈悦停下手中动作,“最开始认识他的是我祖父。
也就是两年前吧,祖父常常上山采药,有一日忽然领了个小男孩儿回来,说是在山上遇到的——对,正是谢池。
祖父很喜欢他,说这孩子有天赋,小小年纪能辨识出许多罕见药草,悉知药性,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于是想将谢池纳入门下,传授他医学之术。
但是谢池却不肯答应,只问可不可以帮着祖父采药,让祖父给他工钱。”
“我祖父痛心疾首,只当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如此贪慕钱财,胸无大志,硬是拦着不让人家离开,洋洋洒洒教育了半天,”说到这里,沈悦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无奈,“从天亮说到天黑,谢池依旧不为所动,我祖父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最后非要跟着谢池回家去,说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大人把孩子教成这样。”
“祖父年纪大了,天色己晚,我怕他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只能跟着一同去。
结果这一去,才知道这孩子过得多么不容易。”
沈悦长长叹道,“我和祖父就一路跟在谢池身后,走了大老远去到村子里,恰巧碰到谢池的婶婶回来。
那妇人远远见了谢池,吊着嗓子就开始骂,气势汹汹走近了来,一巴掌拍在谢池背上,骂骂咧咧推搡着他往前走。”
“谢池不吭声也不躲闪,他那婶婶却更生气,抬脚就往他膝弯里踹,只将谢池踹得扑倒在地,嘴里仍旧‘赔钱货’、‘扫把星’骂个不停。”
“我跟祖父都被惊到……我祖父这个人,脾气犟得要命,心肠却软得一塌糊涂,当下怒气冲冲就上门去讨说法,结果和谢池的婶婶大吵一架。”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孩子命苦,自幼便没了父母双亲。
母亲弥留之际托人将他送来了叔叔婶婶家,一道送来的还有大笔钱财和金银首饰,想来都是他父母的遗物。”
“一开始,因着有这笔钱财,那家人对他还是不错的。
可是没多久,谢池那叔叔,好吃懒做又嗜赌成性,短短一年时间,竟然将那么大一笔积蓄输得精光,欠了一身赌债。
赌坊的人追上门来讨债不成,首接将他一只手掌砍了下来!”
沈悦眼里浮现出惊惧的神色,“听旁的邻居说,当时鲜血流了一地,进门的台阶都被染成了红色……后来,许是那断掌的伤口没有好好处理,溃烂恶化,不出一个月人就去了。”
“那之后,谢王氏——就是谢池的婶婶,对他愈发刻薄,说他是丧门星,克死了自己爹娘,现下又来迫害他们一家,将一些子虚乌有的荒唐事都怪罪到谢池身上。
但凡她有个心气不顺,谢池都少不了一顿打骂,连带着她那娇生惯养的儿子也有样学样,整日里带着周遭的孩子挑事,变着法儿的欺负谢池。”
褚思渊闻言,立马就回想到昨夜谢鸿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想来他在谢王氏的影响下,对谢池肆意打骂早不是一次两次。
而谢池对此也是习以为常,才会如此麻木。
他不是不想反抗不敢反抗,而是明白在绝对强势的掌控和欺压下,反抗也不过是徒劳。
谢池那双清冷又透露着防备与漠然的眼眸,一遍遍不停在褚思渊脑海中翻涌浮现。
沈悦还在娓娓讲述着曾经发生的事情:“那谢王氏大字不识几个,言行举止粗鄙不堪。
我祖父不忍心看着谢池埋没受苦,便想将他带回来养育教导。
哪知那谢王氏平日百般不待见谢池,这会儿却死活不肯放他跟我们走!
扬言这些年她对谢池视如己出,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要我祖父拿出一百两银子来,权当还了这些年她对谢池的养育之恩。”
饶是沈悦这般温婉的性子,回忆到此也不觉面色一冷:“呵……可真是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让这孩子睡柴房,吃冷饭,当她们娘俩的出气筒,还要赚钱供她们花销——好一个视如己出,好一个养育之恩!”
沈悦将包装好的几副药材整齐地摞在一起,两手撑在柜台上,环顾了一眼并不算大的医馆,眼中五味杂陈:“我们自然是拿不出这一大笔银钱的,祖父虽痛心,却也毫无办法。
最后也只能让谢池常来医馆帮忙,多付他些工钱,让他回去了能交差,日子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祖父临终前都还记挂着谢池。”
回想到至亲离世的场景,沈悦的声音不觉有些哽咽,她忙低下头,用力眨了眨眼睛。
“抱歉,不知还有此等旧事,无意提及,请沈大夫见谅。”
褚思渊低声道。
“无妨,都是过去的事,让公子见笑了。”
沈悦摇摇头,再抬眼时己恢复了先前的从容,“公子又是如何认识谢池的?
这两年来,我见他都是独来独往,也只有沈瑜能跟他走得近些,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与旁的人接触。”
褚思渊正要开口,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医馆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砰”一声发出结实的声响。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闯了进来,边跑边大声喊着:“沈悦姐姐,不好啦!
沈瑜和谢池跟人打起来!
沈瑜、沈瑜他发病了!”
“什么!”
沈悦脸色一白,疾步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一不小心撞上桌角,却也顾不得疼痛,首往外跑,“在哪里?
快带我过去!”
那小男孩也转身往外跑:“就在码头边上!”
褚思渊神色微变,身形一动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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